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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命不好,但我会抓鬼啊 第七章 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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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现代社会来说,鬼神之说已经没有多大市场了。就算还有部分人信,也不会堂而皇之的宣传鼓吹。就连现在网络上的道士也得郑重声明相信科学,破除迷信。
这也是有历史原因的。
在爷爷那个时代,鬼神之说大行其道。古时候不也有各种各样的风水秘术、禅机术法吗?老一辈人随口就能说出一些奇人坏事,亲身经历过的也不在少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建国后,在伟人的领导下人民翻身当家做主,这个世界就变了。随着崇尚科学、破除封建迷信的一系列运动,几乎所有与鬼神相关的祠寺都被铲除殆尽。人民的信仰空前强大,在这种环境中还能滋生出什么牛鬼蛇神?不可能的。
爷爷奶奶也是从动荡年代走向红旗下的一代,随着信仰的不断强大,对这件事的顾虑也就越来越少了。
随着道士的离世,再也没人主动提起这件事,只是随身佩戴符纸的习惯依然保留了下来。
只不过奶奶把符纸缝到了一个荷包里,传给了我爹,又传给了我。
从小我就带着这个荷包,除了洗澡从不离身。家里人也不让打开,我从一开始的好奇里面有什么,一直到最后失去了兴趣。
一直到了我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候喜欢和班里的女孩子玩了。就经常把荷包拿给她们玩,哄小姑娘开心。
小孩子依然是什么都不懂的,经常被女生拿去玩好几天家里人也发现不了。
直到我有一次说漏嘴,这才招来了一顿毒打。
打我的是最疼我的爷爷,我从来没见爷爷发过那么大脾气。他拿着藤条,一下一下的抽在我身上,边抽边让我记住以后荷包不许随便离身。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借给别人玩了。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十多年,我也到了上大学的年纪。由于小时候贪玩,也不是什么天选之子,我勉强上了个本市的二本大学。
从高中解脱出来迈进大学校园,这对我来说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自由,不用回家,天天住校。不用学习,反正及格就行,又不向家长公布成绩。
大学里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逃课,学校周边的地方都让我玩遍了。
记得有一次夏天刚下完小雨,我们几个就坐不住了。外面空气清新,河里肯定涨水,这要是去摸个鱼逮个鸟,那怎么不比上课有意思?
想到什么就干什么,我给老杨、豹头和小溪打了个眼色。几人相当默契的看了看老师,趁着老头背身板书的时候,猫着腰溜出了教室。
我们学校就在河边,这条河是贯穿城市南北的大河,叫祊河。以前我不认识这个字,一直错看成是枋河,还是爷爷给我讲了这条河的故事,我才知道这个字的正确读音。
说是明末清初的时候,这一带闹洪灾,上游已经淹的差不多了。这条河的水位越来越高,加高加固的堤坝眼瞅着就要被冲垮了。有一个上游逃难来的书生找到了主事人,说这是河神发怒,必须得在河中央摆供桌祭祀河神才能免灾。上游的人就是因为没祭祀河神才被淹了,让主事人赶紧安排人办事。
现在听来其实是很扯淡的,洪涝灾害不少见,这又跟河神扯上什么关系了?但是当时那个年代还是很多人信这个的,恰好这个主事人就是其中之一。于是,大家也不加固堤坝了,转而在河中央修了个祭台。
这一下也是颇为不易,堤坝都快淹了,在河中央水流正大的时候修祭台的难度可想而知。但是,人们对鬼神的敬畏也是不可估量的,几百人架着木头、拉着绳子,硬生生的把祭台稳住了。
先前那个书生也是个办事的,带着东西就走到祭台上拜起了河神。
你还别说,他这么倒腾了一阵,还真就让下游这一带免了洪涝。
之后大家就听从书生的话,把这条河改名成祊河。祊,就是在宗庙里举行祭祀的意思。
说回正题。
四个人溜出教室后就撒欢的往河边跑,刚下过雨的河边空气清新,带着一股泥土的香气,路上的野草都比平时鲜亮了许多,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我们没敢去主河道,而是找了一条稍微大一点的支流,在边上找了块平坦地方落了脚。
和我一起来的三个人也是逃课的惯犯,这会不用组织都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老杨去远点的林子找野果去了,河边不少野没人照料的野生果树,结的果子比较小,也不太好吃。但是对我们来说很不错了,每次出来都得找一大堆,还都吃的津津有味。
老杨身材瘦小,手脚麻利,最擅长爬墙上屋。我们说他粘上点毛就是个猴,一是说他鬼心眼多,二也是说他爬树利索。
豹头和老杨相反,就是个死心眼,长得五大三粗的,很敦实,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一把子力气。平时也就干点脏活累活,还得兼职受气包的工作。所以,他就负责挖土做个灶台,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