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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侯爷为夫君,他俊美又纯情 第18章想回家看看,季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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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听,原京朔心里还是紧张了。
应该就是自己的信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说她有什么事情找他,总不能是想他了吧。
原京朔将木盆放回床底下,坐在床板上就开始想七想八。
周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魂不守舍,揶揄的问:“我都不知道你家里有什么人呢?你说是家里谁给你写信了呀?”
原京朔好笑的瞟了他一眼,内心有一点点无语。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把自己是孤儿的事情到处说。
真的是服了。
“朔哥,要不你先去洗澡,我帮你守着?”
“我自己守吧,你先去洗吧。”
原京朔婉拒了周阆的好意,还是想自己亲手拿到这第一封家书。
“那好吧。”周阆见看热闹没戏了,苦哈哈的去拿盆,随便拿件衣服就挂在肩上出去了,样子随性又充满少年气。
十六岁的少年总归是活泼的,只可惜是多年的战乱让周阆成为了孤儿,从温州府逃到了处州来。为着有口饭吃的原则,在这次招兵投了军。
原京朔也没留在营帐里,独自一人站到门口外面去守着了。
军中每隔不远处都会有一处围起来做点篝火的地方,也有很多巡兵队伍警戒巡视。
有训练有素全副武装的士兵,也有随处可见洗完澡回来打赤条的汉子,都是不讲究很随意的糙汉子。
原京朔就挑了个高地似的位置坐着,曲着腿将手臂放在膝头上,深邃的目光大胆的打量着来往的士兵,敏锐的神思也在想着事情。
直到腰间挂个信包的信兵送到这边的营帐来,他才起身往门口走去。
信兵没看见他,还在低头翻找着包里的信,想把属于这个队的信全都找出来。
“有我的信吗?”
只听到头顶上传来如玉石沉冽的声音,信兵抬头打量起原京朔的脸,直愣了一下。
“是有我的信吗?”原京朔又问。
信兵看见他才反应过来,忙点头,确认的问问:“是十七营的新兵原京朔吗?”
嘴里问着话,信兵不忘手里的动作将信找出来,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原京朔的脸看。
原京朔点点头:“嗯。”
信兵笑笑,将信递上去:“喏,给。”
他如传闻中一样,生的高大英挺,五官长得深邃立体,显得很端正英气,又有一种很不好惹很野性的俊美,就是很有气概的样子。
原京朔将信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之后也没再说话,只是拿出准备好的一文钱递给信兵。
信兵见他收到信似乎有点高兴又有点担忧,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多看了几眼之后,就被别人勾住了肩膀:“嘿,小兄弟。你在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十七营的这个原小哥长得真英气。”信兵有点不好意思的回头笑笑。
那人指指原京朔的背影,冲着信兵几乎说话,像是在吹嘘什么似的:“是好看吧,来了这么多天,我们都没在军营里找到第二个和他一样自身条件这么好的了。”
个子再高也是八尺多,而且都是身材魁梧的。像他这样九尺的,身材健硕挺拔的还真就这一个。
听着身后有人在议论他,原京朔就当没听见一样,自己也营帐后面的小山坡上坐着,拆开了手里的信,独自看起来。
信封上的字迹不是他娘的也不是卿卿的,应该是她写给自己的吧。
拆了信,原京朔一字一句看的很认真。
信上统共就半页纸的内容,原京朔看完却皱起了眉头。
她母亲去世了......
原京朔皱起眉头,就连手上的力气都不由自主的重了些,纸张的边缘直接就皱了。
信上也没说兰姨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他如今回去来得及吗?军营能放他吗?
原京朔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如今东倭就在关口的对面,隔着百里地,也说不定什么时候敌军就会发起进攻。军中挂帅乃左明侯斐度,手里有一猛将是次子斐迟邑官拜右骁将军,其他还有诸多勇猛的副将。
如今临海两城已经沦陷,以温州府往北,六天以前台州府也挡不住多年被侵犯的战乱,再过去就是宁波府了。太子作为储君也亲临前线,左明侯前五日和儿子兵分两路,斐迟邑往金华一路去了宁波,就打算先守上几场,等他们主战场处州府这边将东倭从温州府赶出去,再来一波回援。
东倭试图用台州吸引左堂军的火力,其实他们打到台州府也兵力不足了。这边东倭主帅丰臣靖妄图再入主处州,却因后方粮草未到而望而止步,也有可能心里在打什么成算。
左明侯这两日也一直在与副将们商谈,上头并没有下令,所以两军之间暂时性很默契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