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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说过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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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在这里租房好久了，有两年多了吧”
“那天可把我吓死了，因为他突然拖欠房租，电话和信息都不回，所以我才拿钥匙打开了他的门，你可不知道可把我吓死了，那天晚上回去我还做噩梦了”
“我一个老头子，本来就快到到头了，他这个小伙子还想帮我加速一把，我一开门这屋子一眼望到头，幸好他是背对着我的，我这栋房子风水很好的，阳多阴少南北通风，不孕的人住进来都能生俩，他怎么偏偏呆着想不开呢”
“你们说这像话吗，我这房价全完了，他附近几家租户都搬走了”
“……”
老陈站在老刘身后，老刘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大爷，我知道您先别激动”
“我们是想问平时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你有没有看到他跟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
“这个我不知道哎，不是很清楚，楼下那个老李啊，没事就爱坐在门口，谁出谁进他都知道”
他们来到一楼，看见门口一个大爷正在抽烟
老刘上前“您好，请问您是李大爷吗？”
“哇——！”一个小孩的尖叫声闯入了平静的空间
李大爷左拐右扭的朝身后跑去，老刘和老陈也紧跟其后
来到小巷口，里面是一群小孩在打闹，其中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李大爷上前扶起小孩
“小杏子，你哭什么”
小孩抹了抹眼泪“爷爷，他们都不跟我玩”
“小杏子太笨了，我们玩猜谜语谁跟他一队谁就得输”
“我们都不想跟他一队”
“我们不跟他玩，他就来捣乱，然后我们说了他几句，他就哭了”
“我们可没欺负他”
几个小朋友开始解释起来
李大爷说话了“当然大家都是好朋友嘛，我们家小杏子可是很聪明的，小杏子可能今天不太舒服，你们先玩，我带他回去了”
李大爷牵着小杏子回去了
背后的小孩还在说“小杏子就是不聪明啊，他的成绩可差了，我爸妈都叫我少跟他玩”
“因为他爸爸坐过牢，他妈妈早跑了”
老刘和老陈也跟着离开了
“大爷又坐在门口抽烟了，小杏子在屋内啃苹果”
“大爷”这时他才终于正眼看过来
“我最讨厌警察了”
…
“大爷，我知道，但是我们今天出来调查，向您了解一些事情，请您配合一下”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我跟你们这些伪君子没什么好说的”
“噗哈哈哈哈哈”隔壁出来晾衣服的王妈看到这一幕笑了“他呀，早些年儿子被冤枉过坐牢，我估计你们问不出他什么”
“大姐，您好，请问您对你楼上的租户有印象吗”老刘拿出照片“这个人”
“哎呀，我平时很少出去的，真的不清楚楼上住的是个小男生，我也是前几天才听说的”
“爷爷，苹果我吃完了，我想吃糖”小杏子跑出来
李大爷转身进屋“那爷爷去给你找个五毛钱”
老刘和老陈正准备回去
“唉？这个哥哥我见过”小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正盯着老刘手里举着的那张照片呢
“你在什么时候见过，在哪里见过的”老刘蹲下来
“在小巷里，他跟一个漂亮姐姐在一起”
“漂亮姐姐？你记得长什么样子吗”
“戴眼镜的”
咚的一声老刘脑子里被重重敲了一下
因为他知道那个戴眼镜的女人是谁了
李大爷从屋里出来“小杏子，别离他们那么近，快过来”
“来了，爷爷”
“呐，五毛钱硬币去买糖吧”李大爷把硬币放在小杏子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