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我科学养蛊,你却说悟性逆天 第二章 教练,我想炼蛊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炼蛊很难么?
很简单。
每年端午节前,阳气最盛,虫力最弱。
此事寻找各种虫子,凑齐五只放入坛中,埋入地下。
一同放入其中的,还有“朱丸”。
那是用朱砂,断肠草,自身血液做成的丹丸。
朱丸放置于坛子中间,可诱发虫子厮杀吞噬和最终蜕变。
最后出来的虫子,将具备其余虫子的特征和非凡灵性。
根据其形态,可分为名蛊,种蛊,杂蛊。
名蛊如情蛊,金蚕蛊,铁线蛊等,位列上品。
种蛊则是长蛊,鸟蛊,虎蛊,龙蛊四大类。
杂蛊则为下品。
其形态驳杂,效用副作用也不明,甚至很容易反噬。
命名通常以主体来命名。
比如像蚕的叫蚕蛊,像蛇的叫蛇蛊。
培养蛊的过程就这么简单。
过程中要经历厮杀期,吞噬期,蜕瘿期,蛹变期四阶段。
选的虫子不好,厮杀期就要出问题。
吞噬期通常是最安全的。
接下来如果有成蛊儿的趋势,就会挣扎暴躁,吃掉自己四肢翅膀,进入假死状态,直至从尸体里诞生一只幼虫。
这幼虫会吃掉外壳化蛹,进入蛹变期。
蛹内是安全的。
危险的出了蛹,若是蜕变不完全,就会死。
就如这十几个坛子里,七成以上出来的蝉蛊,都有融合不融洽,看着像是拼接上去的那种感觉,这就是直接死因。
村中的巫佬会是雷打不动的蛊主家。
他们掌握着稳定的传承。
木兰渃外公是巫佬的外孙,掌握着一种“蝉蛊”。
只是外公只能庇佑父母。
她这一辈没了庇护,仍旧只能按照规矩来。
蝉蛊,就是用蝉,螳螂,蜘蛛,蝎子,马蜂五虫炼的杂蛊。
本来这种事是村里秘密,安长宁这外人没资格知道。
可眼下阿渃也没了主意,便把知晓的一股脑倒出。
安长宁在得到所有关于养蛊信息后,便有了决断。
他转身从墙上摘下自己挎包拿出纸笔。
检查第一只坛子情况,包括虫尸更是仔细检查翻看。
随后唰唰写下几行字。
很快,十来只坛子全部检查完毕。
他把写好的一张纸用大头钉扎在茅屋土墙上。
“长宁哥,这是……表格?”
已经平复不少的阿渃走来,看着纸张时愣住了。
全村一百多户,要教的适龄孩子有八十多个。
闲暇有空时,不少大人也来听课学写字和算术。
大部分都学得很慢。
对于学得快的,安长宁会在课后开小灶,教别的。
毫无疑问,阿渃就是学得最好也最快的那个。
尤其是数学,眼下都已学好了简单几何和一元二次方程。
表格这种事,也自然不在话下。
“对,表格,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安长宁望着纸张,有些兴奋地对这位既苗条漂亮又聪明无比的学生道。
阿渃看了阵,摇摇头。
“表格的作用,在于归纳和整理。”
“但归纳整理之下,就有了对比,从而发现规律。”
“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是科学。”
“你看,十二只坛子,都是同样的五只虫子,同时埋下的。”
“你喂的朱丸,也是由调配的一大团药泥分开搓成十二个。”
“这意味着一样环境,一样食物,可为什么会有十二种结果?”
阿渃摇摇头,犹豫了下道:“其实每坛五只虫子,虽然品种一样,但状态多少有些差异,因素就太多了。”
如果能够知道为什么,那还不人人都能但蛊主?
安长宁笑着道:“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找规律,做猜测,再做实验——十二坛,其中三坛连三期都没进入,剩下九组都进入了。九组里面,只有四组失败在了第四期,其余五组都折在了第三期。阿渃,你再看看这是为什么。”
阿渃知道长宁哥每次这么说,就代表答案已近在眼前。
就等着去找出来。
所以她好一阵看,良久……突然眼前一亮。
“朱丸!”
表格上,还记录了每一坛残存的朱丸情况。
失败的三组残存最少,九组明显多。
阿渃把发现说了下后,安长宁欣慰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