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是牢笼，只能机械飞升 第19章 恶魔间的斗争

    　　“你觉得谁会赢？”维克斯问道。

盗贼在面包店旁的一座高大房屋的屋顶上找到了他们，在科林的藏身之处被夷为平地之前，马斯克背着他来到了这里。

“胖子会赢，”科林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是贪婪子爵的夫人，而罗利只是个破坏领主的扈从。”

“那个红色的小家伙就是......”

“罗利。”

“问题是...说真的，在我看来，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维克斯正用他从科林那里偷来的望远镜观察着这场灾难，这架望远镜又是科林从一个渔夫那里偷来的。

“他并不弱，但是......”

“莫西拉是不会败的。”

“没错。”

“那团东西就是子爵夫人？”

“是的。”

“身体是你做的？”

“是的。”

“而且把这身体白送给了一个大恶魔？因为后续的臣服仪式还没来得及举行就被打断了？”

科林不悦地从面具里呼出一口废气。

“对不起，老板。我只是在试着理清头绪。”

“我别无选择，他想要那些书。”

“罗利想要？”

“不，是我爷爷。他把罗利送到这里来的。”

“你的......？等等，你说的就是‘暗之主宰’吗？”

马斯克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科林解释说：“他讨厌这个称呼。”

*

到了傍晚，凡是有行动能力的人已经从该区逃到了城市东区或者其它地方，大多数人都选择穿过西门，而那里的卫兵则努力在成千上万流离失所的市民中维持秩序。

随着进入西区的唯一入口被清空，冒险者公会派出了许多高等法师进入该地区，试图杀死交战中的两只恶魔，或至少削弱它们的能力，皇家卫兵则封锁了该区周边。然而，冒险者公会的行动毫无成效，他们在一小时内损失了十二名最高级别的大法师，其余的法师就撤退了。

午夜过后，破坏和不间断的战斗戛然而止，西部市场及其邻近地区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之中。

公会希望那两个恶魔都死了，或者现在趁虚而入控制住胜利的那一方，于是派出了另一队法师和一大队的卫兵。但进去的人一个也没有再出来。

*

“那么......现在怎么办，老板？”维克斯沉思着问道。

“你不再受制于我。做你想做的事吧。”

“呃，我试过一段时间，但说实话，自由有点无聊。和你在一起，生活似乎会继续充满乐趣。另外，你给我的银币也被我花光了。”

“你不是小偷吗？想偷什么就偷什么。”

“这个...你还不懂，老板。”

“我想我确实不懂。那么，先回答你的问题，我们向北边进发。富人区更难混进去，但我想进入冒险者公会。有那么多法师在里面，他们的知识一定比他们有限的想象力更有用。”

维克斯看了看挎包，里面是马斯克在实验室被摧毁前设法带走的一些物品。对他来说，这些东西都不值钱。

“有很多东西值得抢救，你挑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几本落满灰尘的书？花籽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考虑到当时时间不多，我相信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马斯克恼怒地哼了一声。他不喜欢逃避战斗，但话又说回来，面对两个要解决千年宿怨的恶魔，他可能没什么插手机会。

“那我为你找到的血瓶呢？”

科林沮丧地咂了咂舌头。由于戴着面具，他的舌头发出的声音，就像骨头断裂开来一样。

维克斯对此颇为满意，知道男孩很在意。不过话说回来，他早先已经从双耳瓶里取下了一些恶魔之血私藏，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现在他心里盘算着，如果他在男孩最需要的时候“碰巧”找到了恶魔之血，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奖赏呢。

“那么，我们该如何穿过门桥？”

“我们会想出办法的。”科林向他保证。

他们继续走了一会儿，然后维克斯突然停了下来。

“我有个主意！”

*

在某种程度上，男孩如此轻易地同意了他的计划，这让他感到不安，因为他本以为会遭到某些反对。他有着奇怪的天真感，同时也很冷酷无情，但他还这么小，考虑到他祖父是谁......也许变成这样并不奇怪。

维克斯穿着上次从恶魔学家那里拿来的魔导师长袍，走在科林和马斯克的前面，仿佛后两人是他的私人助理和护卫。

最让盗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