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真的呢？”
“我不愿相信，但我也不得不怀疑！”
陈晓继续开口。
“可是，王叔叔又不允许我继续调查，我想借用他的力量调查真相，根本不可能！”
“所以.....我偷走了那几封信！”
陈晓说到这里，看着王思慕。
“我之前在不断催促打更人调查案件的时候，和他们做过一个约定。”
“要是我能给他们带来一个新的线索，他们就允许我加入打更人！”
“有了打更人的身份，我就有更多的力量，调查这个案件了！”
“所以，我用那几封信，当做新线索，去换取了加入打更人的资格！”
陈晓说到这，又是忍不住头疼的摇了摇头。
“阿晓，你现在......你现在是打更人？”王思慕终于声音干涩的问出了一个问题。
“......不是！”陈晓沉默了一下，想到南宫倩柔，他仍旧忍不住咬牙：“我失败了，打更人......骗了我！”
陈晓虽然有些生气，但也没有太多愤怒。
之前打更人是他最后的希望，他才有些歇斯底里。
但是现在不是了。
也就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纠结。
相对于家族仇恨，这件事，微不足道。
南宫倩柔？无所谓！
“那阿晓，你就回来吧！”
“回来我帮你一起查真相！”
“我们一起报仇，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三心二意了！一定对你一心一意！”
“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回去就成亲，我们一起为陈叔叔他们报仇！”
“我一定......”
王思慕哀求的朝着陈晓说着。
声音哽咽到了极点。
“......晚了！”陈晓却是摇了摇头，直接开口打断了王思慕道：“思慕，已经晚了......”
陈晓抬起头，看着王思慕。
“我答应了一个人，做她的面首！”
“她帮我，调查陈家被灭门的真相！”
“思慕......我配不上你了，早就配不上了！”
“我们......解除婚约吧！”
陈晓声音有些嘶哑的道。
“轰！”
而陈晓的话，却好似在王思慕脑海中引爆了一颗惊雷。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晓。
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面......面首？”直到片刻后，王思慕才沙哑着嗓音，不可思议的喃喃着：“阿晓，你......你做了别人的......面首？”
王思慕语气中的不可思议和痛苦，几乎凝为了实质。
“......”
陈晓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阿......阿晓！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王思慕声音颤抖到了极点。
“这可是面首！没有丝毫尊严、被所有人耻笑的面首！”
“阿晓！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啊？！！”
下一刻。
王思慕彻底爆发了。
极致的愤怒，让她直接站起身来，来到陈晓面前。
死死抓住了陈晓的衣领，朝着陈晓疯狂的质问着。
“思慕，你知道的......我没得选择......”
“为了报仇，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陈晓依旧平静的看着王思慕。
“阿晓，你疯了么？！”
“你为了报仇，就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你怎么能做这种......这种作贱自己的事情？”
“成为别人的面首，一个女人的面首！你会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
“阿晓，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你对得起叔叔婶婶么？你对得起大哥么？”
王思慕歇斯底里的质问着。
疯狂，极致的疯狂！
“明明我可以帮你的呀！”
“明明我也可以帮你调查的，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作贱自己？”
“为什么啊？你为了报仇，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
“你怎么能连尊严都不要了？你怎么能......”
王思慕声嘶力竭的质问着，双手捏成小拳头，一拳一拳砸在陈晓胸口。
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