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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 825魏帝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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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国主的情绪终于激动起来,萧桐言憋不住“哈哈哈哈”大笑出声!
随即难掩上咧的嘴角,冲她鄙夷道。
“果然是年轻小丫头啊,禁不住激将法!不过,我看今日的你,就是昨日的你母皇。”
发现前面那俩人从剑拔弩张,到扯起闲话了,在元无忧身后的米擒林捂了半天鼻子,忍不住大胆出声:“国主陛下,这地方太臭了,咱还上不上路啊?!”
元无忧强忍住拔剑砍萧桐言脑袋的冲动,极力语气平静道:“让你的人退下,孤没空与你们话家常。”
萧桐言则横了一眼她身后的米擒林,沙哑的嗓子冷厉道:“这就闻不了了?你要是吃不了这口锅,早晚就得进锅里让人吃。”
“啊?”米擒林听罢,瞬间慌了神。连他身后能听懂汉语的羌兵,都畏惧地退后了两步,人群里有些骚乱。
元无忧赶忙厉声呵斥:“别吓唬他!”
萧桐言见状,双臂环抱,
“你是真有几分西魏女帝的遗风啊。其实我挺欣赏你母皇的。”
“何出此言?”
“她年轻时之所以称霸一方,受人尊敬,不是因为她赢了全天下女人,不是利用男宠稳固江山,而是她在和全天下男人争权夺势,她是打败了世间男人,压所有男人一头,才坐稳的西魏江山。”
“这些话剖析深刻,清醒理智,让我都怀疑你是个正常人了。”
“呵,这就清醒了?我还理智的发现,男人都有劣根性,认为妻子的一切是自己的,就像某些男人,以为勾搭到了女帝,就能把女帝变皇后。但你母皇——”
萧桐言刚才还语气平静,娓娓道来,忽然话锋严厉起来,
“她是用铁血手腕压制的男人臣服,逼迫打压他们成为自己裙下之臣。她是一察觉手下男臣有奴大欺主之心,就不遗余力的打压!只可惜啊,晚年她太慈悲了,对男人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不止害了你和西魏,更害了我们南梁!”
说到这里,萧桐言骤然抬眼,拿那只泛红的眼珠子剜瞪着元无忧:
“而你的今日,也太像她了!安德王假孕争宠,党项可汗叛变造反,他们就是郑庄公射箭周天子!他们奴大欺主,你现在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就是明日的宇文家!”
这样劈头盖脸的数落,元无忧听多了,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
此时她见萧桐言都疯魔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对她恨铁不成钢呢,未免觉得欣慰又好笑,便故意云淡风轻地回着: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只要后宫男人不干政,我陪他们耍耍就当消遣了。就像我生父不是出身最尊贵的,兴许不是母皇最爱的,但他是原配,也是一种身份。”
“你母皇娶那个原配时,他是鲜卑最出名的美男,名满天下又有武德,风头最盛时盖过了今日的兰陵王,且在你母皇兵败之际誓死追随,可谓是她最誓死效忠的忠臣!”
顿了顿,她呵地冷笑,
“而安德王高延宗比得了他吗?即便是兰陵王跟你爱的轰轰烈烈,他也不会效忠于你,你又不是他们的皇帝高纬,你凭什么要获取他们的忠心?”
其实元无忧刚才,乍一见到死而复生的萧桐言,只觉像大梦一场。
即便这不人不鬼的疯女人拦住她,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疯话,但她到底也没对元无忧等人做什么。
后来元无忧实在听不下去了,米擒林也催她,萧桐言这才放行,还特意提醒她赶紧回木兰城和新野去,说白兰和党项这会儿应该打起来了,她后院都起火了。
一听这话,甭管真假,元无忧都得去看。于是她故意做出急不可耐,率众绕过她煮人的大铁锅,冲了过去。
其实元无忧并未太心急。
毕竟她早上离开木兰城时,就嘱咐贝尔两口子守在城里,又说动李暝见去新野调集襄阳太守和党项兵,去往木兰城接管细封部驻军。
就算白兰造反,也不出元无忧所料。
毕竟细封部和白兰是亲缘关系,席间白兰首领和阿渡,又对她咄咄逼人,那帮人在她面前尚且不安分,她一走,岂不更无拘无束了?
元无忧在回木兰城的路上,顺路去了新野附近,党项之前关押獒犬铁军的地方。
彼时已是三更半夜,鸡不鸣狗不叫,连虫子鸟雀都睡了。
元无忧被引路的米擒林带着,往黑乎乎的树林子的钻,烦的她时不时拿眼瞪他。
可这小子钝感十足,也不回头,只留给她个白皙的后脖颈子。
她真怕贝尔这个“獒犬家人”,被自己“党项的家人”给灭了。
幸亏她一路找过来,真找到了山脚下一个羊圈附近。
再次见到铁军,是这样的情景:
被大树冠荫蔽底下有个铁笼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