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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张之维师兄,最强天师 36,陆无为之名,再不现天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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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书阁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老天师张静清坐在一堆经书之中,眉头紧锁,目光紧紧地盯着已经打开的书信。
距离张怀义送信进来,已然过去了半个小时之久。
而老天师对着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一言不发。
敕书阁中的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张怀义恭敬地坐在对面,眼中满是担忧,怯声问道:“师父……这是师兄的信吗?”
张静清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好似没有听到张怀义的问话一般。
过了许久,他才微微回应道:“确实是你师兄的笔迹。”
张怀义迫不及待地追问:“师兄说什么了?他情况还好吗?人现在在哪里?”
从他急切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担心陆无为。
然而,老天师却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老天师低着头,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良久之后,他缓缓地把那封信放在了旁边的烛台上。
燃烧的火舌瞬间缠上了信,火光顿时把四周都照得更亮了几分。
在张怀义震惊的目光中,那封信被火焰一点点吞噬,直至燃烧殆尽,只留下一地的飞灰。
张静清忽然站起身来,张怀义急忙问道:“师父,您这是为何?”
而张静清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径直穿过了他,伸手推开了门。
门刚被推开,一大堆趴在门口偷听的弟子就失去平衡,全都跌了进来。
打头的张之维尴尬地挠了挠头,正想像平常一样接受师父的教训。
然而,准备都做好了,张静清这次却一反常态,没有骂他。
只是淡淡地说道:“去把门内的人都叫过来。”
张之维还没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好奇地问出了那个他最关心的问题:“师父,师兄给您的信里写什么了啊?”
张静清依旧只是重复那句话:“去把门内的人都叫过来。”
……
众人很快便听令汇聚到了玉皇殿。
在十二天将的雕像庄严的注视下,张静清盘腿正坐,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正一一汇聚而来的门内弟子。
所有人都满心疑惑,不明白师父突然召集众人所为何事。
随着最后一人的到来,张静清有所动作,他缓缓站起。
面色凝重的他,环视四周,目光严肃地扫过众人,随后沉声道:
“我们天师府,历来以道义为先,以规矩为重。”
“今日,我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众人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着张静清的下文。
张静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你们的师兄陆无为,私自下山,引来祸端,其行为已然严重违背了我们天师府的教义。”
随着这句话出口,一阵低声的惊呼响起,众人似乎能猜到师父这是要说什么了。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从今日起,将陆无为从天师府,彻底除名!”
“他的一切行为,都将与天师府无关。”
“陆无为此人,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是我天师府之人。”
“与我天师府,无半点瓜葛!”
众弟子震惊不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可是他们的无为师兄啊!
他下山前还明明笑呵呵地告诉他们,等这次回来,过冬的棉衣由他包了。
如今竟然被除名了!?
质疑声、不解声、求情声此起彼伏。
然而,张静清的表情依旧一如既往,并不回应众人,只是拂袖而去。
那背影,显得有几分沧桑与落寞。
在走到无人的角落时,他又用几乎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以上……是你们无为师兄的原话。”
……
辽西丘陵。
一处山脉的白桦树林中。
大雪纷飞,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无数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给天地间盖上了一张洁白无瑕的地毯。
一辆马车在厚厚的落雪间艰难地前行着。
车轮每转动一圈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能不能别老整那一死出?”关石花道。
陆无为颇为无奈地看了一眼小胖妞关石花,轻轻摇了摇头。
当初高恒跟他说有“高人”能带他出东北。
没想到所谓的高人就是廖胡子和他的弟子关石花。
而且这个关石花,似乎对陆无为很不待见。
“关姐,你就别总说陆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