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缺查克拉,你是怎么被金角银角逼的满树林乱跑?”宇智波镜忍不住吐槽道,脸上满是揶揄之色。
他可不管千手扉间那冷厉的眼神,反正这话在心里憋了许久,此刻一股脑儿地就倒了出来。
“因为有你这个累赘。”千手扉间毫不示弱,话语如利箭般射出,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当时是因实力不济,才那般狼狈。
把责任一股脑儿地都推到宇智波镜身上,仿佛只要没了宇智波镜这个“拖后腿”的存在。
他面对金角银角时就能游刃有余,全然一副不肯在这场言语交锋中落了下风的强硬姿态。
“你就吹吧!牛都能让你吹得满天乱飞。”宇智波镜气得脸都有些涨红了,又透着几分无奈,边说边不住地摇头。
他实在是对千手扉间这死不承认还一味甩锅的做派感到无语。
只觉得对方这会儿就是在胡搅蛮缠,净说些不靠谱的大话。
可自己一时半会儿还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嘴上发泄着心中的愤懑,那模样别提多憋屈了。
宇智波镜一心惦记着之后的春宵一刻,那真是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思来想去,终于让他琢磨出了一个主意。
“扉间大人,赌一下?”宇智波镜脸上堆起看似诚恳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只要你赢了,这次联姻不算数,我等下次再威胁你联姻,怎么样?”他抛出这个赌注。
“……”千手扉间听到这话,顿时心头一紧,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千手纲手的模样。
本就满心觉得对纲手有所亏欠,若能借此机会,为她争取自由倒也不错。
“不赌!”千手扉间很快回过神来,态度坚决地说道。
他可是太清楚千手柱间、千手纲手那糟糕的赌运了,也深知一旦陷入赌博之中,后果往往不堪设想。
他心里明白,宇智波镜那家伙向来精明,要是没几分把握,怎么可能拿这个当赌注呢。
肯定是有坑在那等着呢,自己可不能轻易就上了他的当,还是谨慎为妙啊。
“……”宇智波镜见状,忍不住暗自腹诽道:
“这老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啊!”他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挫败感。
无奈之下,宇智波镜咬了咬牙,干脆放出大招,大声说道:
“孩子姓千手。”这关乎家族传承的大事,估计可以了吧?
“纳尼?!!!”千手扉间震惊了。
千手扉间听闻此言,那素来冷峻的面庞上也不禁闪过一丝动容。
他微微眯起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宇智波镜,似乎在考量这话中的诚意。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道:“宇智波镜,不要以为空口白话就能令我轻信。”
“这孩子的姓氏关乎重大,岂是你随意一言便可定夺之事。”
“……若你真能说到做到,在其他方面也遵循千手家的规矩与期望,或许此事尚有可商之处。”
“但你只是以此为幌子,哄骗我,我必杀你,木叶的稳定与千手一族的尊严,绝不容许有丝毫懈怠与亵渎。”
言罢,他双手抱胸,依旧保持着那威严而警觉的姿态,等待宇智波镜的进一步回应。
“你想太多了,仅仅是孩子姓千手罢了,纲手依旧会嫁给我,联姻之事不会有任何变动。”
宇智波镜摊了摊手,接着又补充道:“你要是有意愿抚养这孩子,等孩子出生后将其带走也无妨。”
“我只是给你一个在姓氏上有所慰藉的机会,毕竟这也算是千手家血脉的一种延续方式,对你而言,应该也不算太坏的结果吧。”
宇智波镜直视着千手扉间的眼睛,试图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真诚与笃定。
“你也不想,你欧尼酱的血脉断绝吧?毕竟,千手树绳可是计划用我的身体复活。”
宇智波镜顿了顿,让千手扉间有时间消化这一惊人信息,随后又缓缓说道:
“他往后生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宇智波镜一本正经地给千手扉间分析着,试图以情以理打动对方:
“这孩子姓千手,无疑是对千手柱间血脉的传承与延续。”
“千手柱间对于木叶的意义非凡,他的血脉得以延续,对整个村子也是一种精神象征的维系。”
“于情于理,这都是当前较为合适的解决途径,您难道不这么觉得吗?”宇智波镜微微前倾身子,目光诚恳地望着千手扉间。
“更何况,千手纲手与我之间本就不存在爱情,这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一场基于利益交易的婚姻。”
“而我如今所拥有的筹码,也足以支撑我在一定程度上跳出这些规则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