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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错撩美人,二嫁母仪天下 五 腐骨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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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远把青瓷瓶扔给陆晴:“我做的半成品解药,先给他试试。”
陆晴点点头。
“娘的身体,近来如何?”
陆晴叹了口气。
林溪远也叹了口气。
当初家中突遭横祸,为求得庇护,母亲带着她改名换姓,嫁给了当时的吏部尚书、现在的丞相林海生,妹妹陆晴则被托付给了积雪堂照料。
若不是为了她们姐妹两,母亲早在父亲逝去后也跟着一同去了,现下不过拼着一口气,想亲眼见大仇得报。
“娘那里,我难免有顾及不到之处,你得多费心。”
“姐姐放心。”
林溪远点点头,滑进被窝里,只露出个脑袋:“我困了,你赶快把这半成品解药带给他吧。”
能解痛也是好的。
陆晴眨眨眼睛,但没走。
林溪远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又怎么了?”
“崔钰哥想见你。”
听到崔钰,林溪远脑袋更痛了。
“见我做什么?哪有姐夫没事见小姨子的道理?请他自重。”
陆晴还想说什么。
林溪远直接转向里面,背对着她,冷冷扔出两个字。
“不见。”
陆晴无法,只好老老实实离开。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了。
出了一身汗,已然退热了。
她坐在小榻上,拿起账本,继续翻阅。
轩窗半掩,轻风拂过,几许花落,远处庭院、青竹繁茂。
啪嗒——
青伞撑不住,倒在地上。
林溪远把账本一摔,在榻边静坐了半柱香,到底按捺不住。
她换了套衣服,又抹了点胭脂遮住苍白面色,走到听樵苑门口,敲了敲门。
小锦来开的门。
她进屋时,何月正在二楼窗前作画。
画中,粉色花苞自枝头垂落,掩映在绿叶间,宛如美人娇羞,莲叶笔洗中朱色荡开。
林溪远一眼看到桌案角落的青瓷瓶,暗自松了口气。
“听闻你昨夜腰疾复发,现下如何了?”
见她来了,何月搁笔:“已不碍事了。”
“那瓶是积雪堂给你开的药吗?”
何月点头:“白天我已不大疼了,便没吃了。”
这病人不遵医嘱。
“只是症状好了,为了防止复发,还是该好好服药才行。”
“夫人也懂医理?”
“不懂,不过遵大夫医嘱,是应该的事,这样病才会……”
门突然被撞开,冲进来一个因梦。
他二话没说,直冲何月。
林溪远方想出手拦住他,想起自己的目的,遂只是虚虚拦了一下因梦,便被他猛地撞开。
几天不见,因梦怎么壮得跟头牛似的,他不是个娇弱读书人吗?
她风寒未愈,本就身子虚,这一下子撞击,直接把她撞出个踉跄,扶着椅子才站好。
这会儿抬头,只见因梦已经冲到何月身前了,目标明确,一刀就往何月脸上划。
何月伸出手阻挡,手臂却被他剌开一道大口子。
血!
林溪远扔出茶壶盖,暗暗用上内力,直接把因梦膝盖打弯了,匕首脱手而出。她冲过去接住,顺手往袖子里一塞,随后赶忙上前捂住何月手臂伤口。
因梦又掏出一把匕首,还准备补刀,林溪远刚想踹过去,护卫冲上来直接擒住。
她默默收回脚:“快拿纱布来,何公子受伤了,阿秀,赶快去请积雪堂的大夫来。小锦,叫老爷务必过来,让他看看这都是什么事!”
因梦听到要请文嘉和来,剧烈挣扎起来,恨恨道:“文郎来也没用!那刀上淬了‘腐骨’之毒,马上他那只手臂就会溃烂腐败!”
“哦?这就是你试图攻击他脸的原因?”林溪远看着他,似笑非笑,“真可惜,何月只伤了手臂,这张脸还是完好无损。”
“文章再华美,究竟辞藻堆砌、华而不实。这么多年,老爷兴许是看腻了,你说对吗?因梦。”
因梦瞪了她一眼:“你不过是嫉妒我!”
林溪远冷笑道:“你就当是我嫉妒你吧,看看这次,老爷还会站在你这边吗?”
说话间,阿秀已拿来了清水、药酒和纱布。
林溪远忙给何月清洗伤口、换药,敷上纱布。
专心间,长发垂落一缕,眼见着要碰到伤口了,忽然伸出一只手,帮她把长发别到耳后。
林溪远抬眸。
何月看向窗外,低声道:“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