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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县镇武卫分部位于一座宽阔的私家园林内,上任金蛟镇武使刚来,没有好的地方办公,就直接查抄了一个泗水县二把手。
之后此地顺理成章的被县尊送给了镇武卫们作为驻地。
园林被分为前后两部分,后院是金蛟镇武使办公和生活的区域。
前院分成左右两部,由两大银鹰镇武使分管。
常胜进入大门径直走向左边的演武场。
宽阔的演武场中,大家本在各自修习武艺。
随着常胜走进来,众人顿时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们的这位“铜牛镇武使大人”今天好像和昨天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说实话整个泗水县的镇武卫没人信服常胜这个铜牛镇武使。
常胜此人一没实力,二没功绩,一来就跨了两大级变成了拥有十名手下的小领导,据说后台也没了,这种人傻子才服。
此时演武场的角落里,有三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这小子过来了,咱们要去打个招呼吗?他好歹是咱名义上的老大。”
镇武卫等级森严,就算再看不起常胜,他们表面也不能有丝毫不敬。
“哼,真踏马憋屈。”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接着发泄似的一拳锤在旁边的木人上面。
旁边两人见状没有在自讨没趣的多言。
高大壮硕的男子名叫余牙,加入镇武卫十载有余。
若不是上面突然把常胜调了过来,铜牛镇武使的职位大概率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铜牛镇武使虽然职级不高,可再怎样也是入了品级的,位同从七阶,是正经的官身。
常胜路过演武场没和任何人打招呼,按着断魂刀朝着监牢方向走去。
“咦,他这是要去监牢?”
“大白天的去那肮脏地方干嘛。”
“我听说那里关着昨天把他推下酒楼的犯人。”
“挂不得......”
听到众人间的聊天打屁,余牙面色变了变,咬咬牙,找了个借口,赶紧朝着监牢跑去。
......
昏暗和潮湿是监牢不变的元素。
常胜第一次进入,就被扑面而来的恶臭熏的几欲反胃,强化后的身体五感更加敏感了。
他只能仍然强忍着意志,让监狱衙役带着他来到了一处双人囚室外。
里面有两个披头散发,戴着镣铐,穿着囚服的男子。
镣铐沉重坚硬,就算达到淬体九阶,也休想挣脱。
“把这两人提出来!”常胜晃了晃腰间的铜牛命令道。
负责管理囚犯的衙役微微一愣,然后立即领命。
他们仅仅是最低级的差役,就算别人看不上常胜,那也是他们同级别官员间,他们这些差役可不够资格。
牢内的囚犯看到常胜,眼里明显的流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
常胜面容冷淡道:“不敢相信,我还活着?”
“把这两人押到审讯房。”
很快两人便被洞穿琵琶骨,用铁索绑在了刑讯桩上。
木桩左边放着一个大火盆,里面噼里啪啦盛满了不断燃烧的木炭,木炭里面插进了一根烙铁。
右边摆放了一张巨大的木桌,上面摆满了沾染血渍的刑具,在昏暗的火光中,散发着骇人的血腥气息。
常胜看着面露恐惧的二人,嗤笑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木桌上的刑具:“镇武卫监牢十大酷刑,你们两人大概了解一些吧?怎么样,你们自己选一个?”
“宫刑?棍刑?锯割?抽肠?插竹签?或者来点简单的烙刑?”
常胜抽出泛着炽热红光的烙铁贴着两人大腿只间晃了晃。
“大人,别别别......”
靠近火盆的秃瓢猥琐男拼命的把身体挪开,企图远离靠近他子孙根的烙铁。
“常大人,您您您小心点儿,俺俩真的是酒多了,如果我们知晓您是镇武使大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咱也不敢把你推下楼。”
“呵,是吗?”常胜缓缓收起笑脸,遗憾的叹了口气。
根据刚刚查看的文书,这两人是数十天前刚刚从泗水县外过来的江湖混混,境界低微,却整日流连烟花之地,花钱大手大脚,与其身份极为不匹配。
“刺啦!”
の型烙铁狠狠地印在秃瓢男的大腿上。一股肉的焦香味在整间审讯室弥漫开来。
“呃呃呃阿阿阿!”
秃瓢男身子疯狂打起了摆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
身旁的另一个人看的脸色苍白,裤子直接湿掉了。
“常胜,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