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赌局 第2章 教诲；2.6 教育第一课

    　　2.6教育第一课

货车减速，按鹦鹉快嘴指示，彭涛发现了一条不明显的向北小路。

彭涛回忆，开过来路上，自己一直认为道路直通巴图家，没有注意岔路口。

用眼神征求大家意见后，尽管妻子张贺兰有些不愿意，为了儿子，彭涛转向。

在更加颠簸的岔路上，张贺兰轻声埋怨，

“儿子这么小，你不是为了他的非分之想吧？”

彭涛认真回答，

“从男孩成长为男子汉是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智力、体力、心理、经历等多方面，总会有先后。

我不认为应该压抑儿子的真实情感。

想当初，我初恋是初三同桌女生，班主任发现女孩看我眼神不正常后，就拆散了座位。

现在，我只记得那女孩的模样和笑容，名字都忘记了。”

张贺兰瞪大双眼，责备彭涛，

“你还记得她的模样？这个故事怎么没对我讲过？”

彭涛笑了，

“你整天吃醋的样子，一直怀疑我和邻居老王妻子……

呵呵，老王妻子那么丑，我真怀疑老王是不是瞎了眼。

如果他能找个漂亮媳妇，我看看也会舒服些。”

张贺兰禁不住咋舌。

彭宇文格外兴奋，询问，

“我还能见到漂亮的蒙古女孩吗？”

彭涛把货车停在一处种了几棵树的小山顶，停在白色越野车旁边。

大家下车，从山包眺望，山下是一片草场，嫩草刚刚发芽。

阳光下，天格外蓝，几朵白云，草地上卧着几头牛，山谷对侧零散几只羊悠闲吃草。

山谷底，流淌了一条弯弯曲曲小河，河畔，竖立着几座洁白的毡房。

彭涛看了看毡房，招呼彭宇文同去。

彭宇文在众目睽睽下胆怯，忸怩，有些退缩。

彭涛鼓励儿子，

“这辈子见到梦中女孩的机会不多，如果错过，会后悔一辈子。”

彭宇文尴尬问，

“爸，我见到女孩该说什么？”

乌鸦小白插话，

“这还不简单。你明确讲，啊！你是我梦中的女孩，你是我的阳光……”

彭宇文挠挠头皮，

“她听不懂中文怎么办？”

乌鸦飞落到彭宇文肩头，催促，

“快走吧。我给你做翻译！”

彭涛看了一眼妻子，张贺兰和米小月以及怀抱幼崽的熊猫保姆站在车头旁，点头鼓励。

彭涛讲，

“你妈妈都同意了，把自己想法表达出来！”

彭宇文跟着彭涛，犹犹豫豫走向河谷毡房，轻声询问肩头的乌鸦，

“如果女孩拒绝我，或者嘲笑我，我该怎么办？”

乌鸦小白答，

“哈！只要你是真心，不会遭到嘲笑的。

在人类世界，人与人整天虚情假意，吹嘘拍马，听不到真话。

所以，讲真话是最有价值的人类语言。

谁嘲笑真话，谁是天下最傻的傻瓜。”

彭宇文点点头，挺直腰板。

彭涛走在柔软的草甸上，理解白色越野车停在山头的初衷，草场不适于行驶。

在毡房门口，彭涛看到巴图捧出一个大木盒，装满了肉肠、肚包肉等民族食品，投入灶台大锅中。

彭涛与巴图打招呼，二人握手。

彭涛向巴图表达感激，巴图热情回应。

彭涛说汉语，巴图说蒙古语，二人虽然听不懂措辞含义，却能理解语气和情感。

另一间毡房门帘打开，昨日的少女换了一身洁白蒙古传统服饰走出。

乌鸦小白催促，彭宇文带着几分羞涩走向少女。

巴图和彭涛相互握着手，注视彭宇文。

彭宇文走到蒙古少女面前，颤巍巍表达了仰慕之情。

乌鸦小白没有翻译。

蒙古少女对肩头站着乌鸦的彭宇文面露惊讶，

之后，走到彭宇文身前，轻轻拥抱了比自己低一头的男孩。

红尘一笑，天地融化。

彭宇文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微笑。

蒙古女孩掏出手机，要与彭宇文互加朋友圈，还与乌鸦一同合影。

彭宇文慌乱，从衣兜摸出彭涛导航用的旧手机，颤抖着手胡乱操作。

不连贯说着混杂中文与英文的话。

巴图用手势表示，希望请彭涛享用蒙古风味大餐。

彭涛向巴图指指山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