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堕凌云志 第八章：对决前夕

    　　（本文出现的一切鬼怪风俗皆是为演绎剧情服务，无有不良价值导向。请读者们理性看待，杜绝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

沈雋高坐马上，马背上挂着一长一短两柄刀，被绳子捆着的柳生右卫门被吊在马后。

沈雋一脸悲戚与严肃，放缓马匹。柳生右卫门虽然被绑着，却十分平静，也不紧不慢地跟随着走着。

梅愚赓和雷桐亲自带着一队衙役和兵丁赶来，正好撞见沈雋被一众百姓团团围住询问情况。只见沈雋眼眶湿红，正向围观众人讲述着一众士兵为保国家尊严而奋力与这贼人歹徒进行殊死搏斗的情景，只是不料贼人武艺高强，竟悉数折在这歹人手上！讲到后面，竟是差点要到声泪俱下的地步。

人群里突然爆发一阵骚乱，有人大哭，有人奋力拨开人群冲向柳生右卫门，梅愚赓忙领人上前宽慰，又问了几位士兵牺牲之处，便指派人领着现场家属遗孀们前去准备收殓，又吩咐衙役去请仵作查验尸身后，才转身对着沈雋道：

“我果然没看错人，沈家儿郎果然武艺高强！活捉了这歹人！”

“草民适才悲痛难抑，未曾看到郡守、都尉大人大驾，未曾行礼，怠慢大人，还望恕罪。”沈雋好似沉浸在悲痛中，才看到梅愚赓一般，赶忙下马拭去眼泪，拱手行礼。

“沈公子有功，何罪之有！我必当亲自向陛下奏报此功！”梅愚赓也打了个拱说道。

“那这为国捐躯的几位好汉？”沈雋红眼哽咽着道。

“公子不要多虑，朝堂圣明，必不让其枉死。”梅愚赓沉吟片刻说道。

“冒犯大人了。”

“公子仁义。”

随同雷桐赶来的一众士兵听闻同僚之死，都瞪大眼睛望着柳生，只恨不得活剥生吞掉。

柳生右卫门一脸不屑，无视掉众人要吃人的眼神。一时间，剑将出鞘的声音不断传来。

沈雋见状，看见梅愚赓带来的衙役在尽力安抚人群，也看见了士兵的躁动，眼珠一转，右手一抹脸颊，吸了吸鼻子，似在努力调整好心绪后，对着梅愚赓、雷桐行礼说道：

“恭喜郡守、都尉大人！”

“嗯？”梅愚赓脸色平静，雷桐倒是疑惑出声投目看向沈雋。

“大人们且看，此人衣着光鲜，眉目清秀，毫无邋遢落魄之态……”

“来人，把这厮押下去！好生看护！”

梅愚赓闻言，不等雷桐下令，立马挥手，招呼两位士兵从沈雋手中接过麻绳。

雷桐亦上前向着沈雋伸手，眼神看着沈雋马背上的双刀。沈雋立马将双刀递了过去，柳生右卫门被推着向前走眯着眼盯着雷桐和沈雋。

“锵”雷桐拔出刀来，露出雪亮刀身，挥手下劈，破风声炸响。

“好刀！”雷桐看着雪亮刀身赞叹道，又看向柳生，“呸！给这群歹人使用，真是脏了刀！”

“都尉好武艺！”沈雋扬起大拇指夸到。

柳生右卫门目光更加阴沉了，似乎可以滴出水来。

“狗东西！”雷桐目光扫到柳生右卫门，扬起鞭子便是狠狠一抽，柳生右卫门的脸上顿时绽出一道血痕，柳生右卫门怒睁双眼，似要咬碎一口钢牙。

“都尉大人没有必要和这歹人置气，可别因为这让自己不愉快。不值当！”沈雋谄笑着对雷桐说道，“走走，等梅大人、雷大人忙完这事，我请您二位喝酒。”

“公务在身，不便受邀。”梅愚赓婉拒，

雷桐闻言，刚准备抬起的手抱拳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脸上倒是喜色未褪尽的尴尬。

沈雋是个伶俐人，给雷桐使着眼色。雷桐立马意会，心底释然，看也不看柳生右卫门，拨转马头，率队向城中走去。梅愚赓与沈雋吊在后面。

几人到州牧府交付完差事，沈雋便告退。柳生右卫门则被羁押起来，留待裁决。

翌日，城门几位士兵被桑翕人屠杀干净的消息已以迅雷之势传遍全城。由于守门几位士兵是本地人氏，死者家属缟素一片，聚在城门前，嚎哭不止。高喊“将食虏肉，饮尽虏血！”

……

梅愚赓向师彧汇报情况，将当日沈雋所言，以及仵作所查验的情况都如实相告。

师彧一听，兴致勃勃，命令将柳生右卫门押来相见，并召见沈雋。

沈雋和柳生右卫门早就被梅愚赓安排在门外，于是梅愚赓命人将两人带了上来。

柳生右卫门由于枷锁加身，锁链缚在脚上，所以步履迟缓。沈雋一脸严肃，眼中却似乎闪着期待的光芒。

师彧打量着蓬头垢面，枷锁缚身的柳生右卫门，表现有些兴奋，对着左右说：“这就是以一己之力屠杀六人的桑翕人？”又对着梅愚赓说道，“桑翕人的兵器呢？”

雷桐亲着捧着两柄武器，双手捧着呈给师彧。师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