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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霸业从并州开始 第六章 烽火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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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椒房殿的茜纱窗,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花影。貂蝉捧着漆盒穿过回廊,金丝履踏过的地方,惊起几只夜宿的蛐蛐。她忽然停住脚步——西偏殿的墙角闪过半片鹅黄色裙裾。
谁在那里?貂蝉握紧漆盒中的银剪。自那日发现王允安插的宫女后,她已在这深宫中发现三处暗记。那些用胭脂画在井沿的雀鸟图案,分明是王家死士联络的记号。
阴影中走出一名垂髫宫女,手中食盒散发着药香:夫人,这是太医署给陛下煎的安神汤。
貂蝉瞥见宫女腕间的翡翠镯泛着幽光,那是并州进贡的冰种翡翠。她忽然轻笑:妹妹这镯子好生别致,可否借我一看?
宫女脸色骤变,食盒砰然落地。貂蝉旋身后仰,三道银针擦着发髻钉入廊柱。漆盒中的银剪已然出手,正正刺入宫女咽喉。
第八个。貂蝉抽出染血的银剪,望着尸体腰间露出的雀鸟刺青。她忽然想起昨夜吕布说的话:这宫里的毒蛇,要一条条拔了毒牙。
汜水关的箭楼在暮色中宛如巨兽脊背,张辽望着关外连绵的曹军营帐,手中马鞭将城墙夯土抽出一道白痕。三日来,曹军每日佯攻三次,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将军!亲兵指着关外惊呼。只见曹军阵中推出数十辆蒙着牛皮的大车,车辙在泥地上压出深深的沟壑。张辽瞳孔骤缩——那些车辆行进时,分明有黑稠的液体从缝隙渗出。
火油!快撒沙土!张辽的吼声惊起飞鸟。但为时已晚,数百支火箭已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沾满火油的牛皮轰然炸开,火蛇顺着沟壑窜上城墙,守军惨叫着变成人形火把。
关外突然响起震天鼓声,曹操的帅旗在火光中显现。张辽看到那个身长六尺的矮个子将军勒马阵前,手中令旗挥动,虎豹骑如黑色潮水般涌向关门。
举狼烟!张辽劈手夺过角弓,三支鸣镝箭破空而起。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曹操抚须微笑的脸——那笑容仿佛毒蛇吐信。
崇德殿的蟠龙柱上还残留着崔烈的血迹,吕布却已端坐在大将军专属的紫檀榻上。他手中把玩着虎符,目光扫过殿下神色各异的群臣。
曹军已破汜水关。吕布突然开口,惊得杨彪手中笏板险些落地,诸位是要本将军亲征,还是开城献降?
袁隗颤巍巍出列:老臣以为,当遣使与曹公和谈。毕竟...他抬头看了眼龙椅上面如死灰的刘协,陛下乃天下共主。
吕布抚掌大笑,笑声震得梁间积灰簌簌而落:好个天下共主!袁太傅不妨看看这个。他挥手掷出一卷帛书,正正砸在袁隗脸上。
帛书展开,赫然是袁绍写给袁隗的密信:...待吕贼出兵,叔父可开宣平门为应...袁隗瘫坐在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本将军给你两个选择。吕布缓步下阶,战靴踏在袁隗散落的玉冠上,要么带着袁氏私兵去守伊阙关,要么...他忽然抽剑指向殿外,和崔司徒作伴。
伊水河面的薄雾中,八百并州狼骑的马蹄裹着麻布。吕布抚摸着赤兔马的鬃毛,望着对岸连绵的袁军营帐。昨夜他故意将袁隗绑在城头,果然引得袁绍连夜拔营。
主公,子时三刻了。高顺低声提醒。他背后的陷阵营士兵正在检查腰间火镰,皮甲上还沾着南匈奴探子的血。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戟尖月光凝成一点寒星。河对岸突然升起三盏孔明灯——那是袁隗被迫写下的暗号。几乎同时,袁军粮仓方向腾起冲天火光。
杀!赤兔马人立而起,踏碎河面薄冰。八百铁骑如利刃切入袁军大营,方天画戟所过之处,帐幔与血肉齐飞。吕布特意换上袁军衣甲,所到之处尽是吕贼袭营的惊呼。
袁绍冲出帅帐时,正见自己的河北精骑在火光中自相残杀。他永远不会知道,那些喊着保护主公的骑兵,早被陈宫安插的细作换了口令。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洛阳城头时,曹操看到了终生难忘的景象。吕布单人独骑立于洛水东岸,身后是缴获的袁绍帅旗。对岸十万曹军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到袁绍的首级正挂在吕布马前。
孟德别来无恙?吕布的笑声隔着洛水传来,本将军备了好酒,可敢过河一叙?
曹操握紧缰绳的手青筋暴起。他昨夜刚接到急报:夏侯惇在敖仓遭遇并州轻骑,五千斛军粮尽数被焚。此刻对岸林间尘土飞扬,分明有大军埋伏。
丞相不可!许褚急道,恐有诈
话音未落,对岸突然鼓声震天。无数旌旗从林中竖起,每面旗上都绘着狰狞的狼头。吕布举起方天画戟,十万并州军齐声怒吼,声浪惊得曹军战马纷纷惊嘶。
曹操突然大笑:好个吕奉先!他猛地调转马头,传令,退兵三十里!」
貂蝉走进将军府密室时,吕布正在擦拭方天画戟。烛光映着戟刃上的血槽,那里还残留着袁绍的血腥气。
南匈奴左贤王送来国书。貂蝉递上羊皮卷,想要五原郡的盐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