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长风烈马之再造中华山河 第7章 有苦说不出

    　　“站住！”这声如雷贯耳的大喝，好似凭空炸响的一道惊雷，瞬间撕破了原本就不甚平静的氛围。那胖子本就心弦紧绷，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惊得浑身猛然一颤，仿佛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整个人都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惶恐与惊愕。他战战兢兢地转过头，目光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惊惧。

只见方才还悠然坐在树下的一人，此刻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矗立在身旁。此人身材高大魁伟，气势逼人，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实且坚硬的棍子，那棍子在他手中仿佛随时会化作惩戒罪恶的致命武器。细细端详其衣着样式，确实与本地那些质朴憨厚的农民别无二致，然而那肌肤的色泽却白皙如玉，宛如出自富贵豪门的翩翩贵公子。

萧炎的目光在那倒地的刀疤身上匆匆一扫，脑袋中的思绪便如飞转的车轮一般迅速运转起来。几乎是刹那之间，他便毫不犹豫地纵身而起，动作敏捷如闪电。只见他一把紧紧地抓起那小丐，脚下生风，好似离弦之箭般朝着马车旁疾驰而去，成功地将那胖子牢牢地拦截下来。

“我乃是蓟州衙役！这位公子，你竟然胆敢教唆乞丐们相互斗殴，更可怕的是，竟然还致使出了人命惨祸，眼下却妄图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难道真当我蓟州之地无人，任由你这般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不成？”萧炎的声音洪亮如钟，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枚重磅炮弹，狠狠地轰炸在胖子那脆弱的心房之上。

胖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但他仍强撑着，嘴硬地反驳道：“你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衙役，竟然也有如此胆量来抓捕本公子？再者说了，这人又并非我亲手打死的，我原本是怀着一片慈悲之心给他们施舍，是他们自己为了争抢而相互伤害，怎能将这罪责蛮横地强加于我这清白无辜之人？”

萧炎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充满嘲讽与不屑的冷笑，说道：“空口无凭，此事可并非由你这信口雌黄之人说了算。此处众人皆亲眼目睹是你教唆群丐争抢斗殴，他们可都是活生生、铁铮铮的人证。张衙役，你速速再去仔仔细细地查看查看那人究竟是死是活。”

张毅本就对这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胖子心怀不满与愤恨，此时正是狠狠整治他的绝佳时机。当下，他便装模作样地上前，俯身探了探那刀疤的鼻息。明明刀疤还有着极其微弱的气息，他却故意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真死了啊，快抓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

胖子一听，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巨响，仿佛被千斤重锤猛然暴击。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身体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地，如一滩烂泥。他挣扎着想要亲自上前确认一番，萧炎又怎会给他这个思考与分辨的机会？

萧炎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胖子那身鲜艳夺目、华丽非凡的大红衣裳，随后便是左右开弓，几个清脆响亮、震耳欲聋的巴掌狠狠落在胖子脸上。这几巴掌力道十足，打得那胖子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冒，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分不清东南西北。萧炎口中还不停地大声呵斥着：“教唆杀人，草菅人命，此等罪行与亲手杀人无异，依照我大明律应当处以凌迟之极刑，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旁边的书童被这突如其来、惊心动魄的变故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他那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划破长空，犹如夜枭的悲鸣，在空气中久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萧炎毫不留情地丢开那胖子，而那胖子此刻已然双脚发软，如同一滩烂泥般，“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内心深处无尽的恐惧随着这急促的喘息一股脑儿地全部吐出来。

萧炎威风凛凛地挥动着手臂，手指如利剑般指向那群惊恐万状、瑟瑟发抖的乞丐，怒目圆睁，双目喷火，大声喝道：“你们这群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家伙，四处流浪讨要，可曾入了丐籍？既然没有丐籍，又胆敢在此地肆意妄为地打架斗殴，人人都难辞其咎，统统给我拿下，带回衙门，听候发落！”

那群乞丐听了，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他们纷纷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此起彼伏，犹如疾风骤雨。他们本是从遥远的辽东一路颠沛流离、风餐露宿而来，饱经沧桑，历经磨难，哪里入过什么丐籍？再说那丐籍之事，原本是明初制定的制度，然而时过境迁，到了如今的明中叶，各项制度早已腐朽不堪，千疮百孔，如同那摇摇欲坠的破屋，丐籍一事更是无人问津，无人管理。这些可怜的乞丐甚至连听都未曾听说过。

萧炎可丝毫不为所动，他的目光犹如万箭齐发，又转向了那一脸惶恐、六神无主的店家，声色俱厉地说道：“人命就出在你这店门口，你也休想置身事外，轻易逃脱干系，一样给我拿下，带回县衙，少说也得判你个帮凶之罪！”

店家一听，只觉双腿如同被万吨铅块重重压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脑袋如捣蒜一般，拼命地磕着，额头瞬间红肿起来，犹如熟透的桃子。他嘴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