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巴掌,就向着红衣少年的头上呼了过来,对方被打的眼冒金星。被绳索捆绑着的缨童,则不禁怒目圆睁地看着紫衣少女问道:“你为啥打我?我可是……”
“啪”又是一下呼了过去。
“你知道本少主是谁吗?你知道我的厉害吗?我可是……”
“啪”又又是一个巴掌呼了过去。
“有种放开我,咱们俩单挑啊!我可是……”
“啪”的一声,又又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子,打得红衣少年鼻血直冒。紧接着对方哭丧着脸,道:“啊啊啊……”
正在虎视眈眈盯着缨童的萧昭雪,则死死地捏着对方的下巴尖子;眯着眼睛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你可害苦了老娘呀!把我卖到井城还不算完,居然还想联合糟老头子来下毒坑我;现在又想一箭双雕设计来套我,你可真是比小毒物还要毒呀!怪不得人家都说小白脸说的话不能信!哼!”
一旁正在喝着茶水的夏冬芝,则起身阻止下紫衣少女的莽撞行事,道:“昭雪,得饶人处且饶人,先让我问个话。”
气不打一处来的萧昭雪,甩开膀子便扭头坐到红衣少年的背上,撇着小嘴不再搭理。夏冬芝则双眸紧锁地看向被五花大绑的缨童,沉声道:“你服不服?”
“不服,打死我吧!”
对方说完,卷发少年则转头看向光头刺青,叮嘱道:“你把他送回去吧!”
“这怎么可以呢?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呀!”
“既然他什么都不说那自然留之无用,不如就放他回去吧!”夏冬芝拍了一下光头刺青的肩膀,一阵解释。
“可他毕竟是人质呀,这小子的命里可是押上万奴隶的呀!”
“叫你去就去,别问这么多,去吧!”
见卷发少年一本正经的风言风语,阿克丹则神情恍惚道:“好吧,知道了!”说罢,蹲下身子便一把提起缨童就往门外走去。萧昭雪则一脸不情愿地指着卷发少年的鼻子,一番怒喝:“你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
夏冬芝则丝毫没有谦让,故意避开紫衫少女的视线,喃喃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啊!”正在说着,萧昭雪便一个劲儿得掐了上去。
他则被这一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一个措手不及,无奈之下连忙道:“好好好,小姑奶奶我错了……”
一番求饶,萧昭雪这才算是终于消停下来,缓过气来的卷发少年不禁小声嘀咕:“唯有小人和刁……妇难养也!”
随后,他看着眼前的箱子,不由得感叹:“如果可以用这些银两购买良驹,那也得有个上千匹了。”
“既然有了钱,那咱们这只自建的人马也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字才是。”正在磕着五香瓜子的紫衫少女,则神情自若地摆个架势。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名字才能符合你的要求!”将手中的银两轻轻地放下,卷发少年看着门外的景色,缓声道;萧昭雪则沉思片刻后,灵光一闪道:“就要八尺军吧!反正人人都是高个子;这个名字不但不掉威风,而且还增添了不少了霸气。”
双手反扣在后腰间的夏冬芝听后,微微的摇了摇头,道:“名字不错,不过就是太土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
“不如就叫白衣铁骑吧,身穿白衣,胜似如雪!”待卷发少年说完,摸着一撮侧刘海的萧昭雪则附议道:“来无影去无踪,来去匆匆!”
“至于令牌方面则依旧采用黄字当头,寓意着玄黄后土、天地同庚。”
“那我这个算啥?”说罢,萧昭雪扯下腰间上的令牌递给卷发少年看,只见上面写了个『免』字。
“当然是免死铁券喽!”
见夏冬芝说完,萧昭雪抓住对方的右臂,挑了挑眉道:“那为啥只对我一个人免死?”话音刚落,自卷发少年的内心深处,不禁涌来一股强烈的热气;使得他的脸颊一阵通红。
正当二人闲聊的时候,自院外传来一阵叫喊声。一位仆人跨步跑来,朗声道:“报阁主,有人在莊外发现一具尸体。”
“带我去瞧瞧。”说罢,二人便来到院外。看着眼前被利器伤得体无完肤的逝者,夏冬芝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犯怵。随后,他看着身边的家仆忙道:“那他是如何发现的?”
身后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仆,则接过话头道:“是我,早上去山里挑柴火的时候,偶然间在路上发现的。”顿了顿,对方又继续说道:“而且当时在傍晚时分,日落之初,故而此人怕是已经死亡一天一夜了。”
“还好是刚死没多久,尸体尚存完整。”看了看四周,卷发少年向两旁的家仆一番叮嘱,道:“趁着天色尚早,把尸体运到山下的城里,看看有没有认尸的。”
“好,老奴这就叫两个人帮忙运尸。”说完,对方朝着莊内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