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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我的武器强亿点点 第七章 会的东西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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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未散尽,操场上已经响起整齐的脚步声。
邓宇跟着三十几个战士绕场跑步,绑腿带起的尘土在初阳下泛着金红色。
他调整着三步一呼的节奏,鼻腔里灌满带着煤渣味的空气,小腿肌肉随着斜坡起伏突突直跳,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
“全体都有!持枪!”教官的吼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邓宇攥紧手中汉阳造,木制护木上细密的裂纹硌得掌心发烫。
当三棱刺刀在朝阳下反射出寒光时,他注意到前排老兵刺刀柄上缠着的止血绷带,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些老兵的战斗经历。
“突刺!杀!”三十多支步枪同时前突的破空声中,邓宇的枪托重重撞在锁骨上。
他咬紧牙关咽下闷哼,眼角余光瞥见斜后方的新兵刺刀都歪了半寸,显然还需要更多的训练。
汗水顺着眉骨流进眼睛时,他忽然想起大学军训时那个总爱揪他持枪姿势的教官,心中涌起一股怀念之情。
“歇会儿!”当太阳升到崖顶炮楼废墟的位置,炊事班抬来冒着热气的木桶。
邓宇瘫坐在石碾旁,看老班长用豁口瓷碗舀出黄澄澄的小米粥。
碗沿的裂纹贴着嘴唇,他仰头喝得急了些,粟米壳卡在喉头引发一阵咳嗽,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邓技术员,给。”
满脸雀斑的小战士递来块灰布手帕,邓宇摆手谢绝时,瞥见对方拇指上发黑的冻疮,心中一阵心疼。
他忽然想起系统空间里那卷《战地急救手册》,暗忖得找时间教大家处理伤口,以免这些小伤变成大问题。
金属摩擦声从军械棚传来时,邓宇正蹲在磨刀石前研究卷刃的刺刀。
刃口翻卷处残留着暗褐色痕迹,他伸出拇指试了试锋刃,在皮肉将破未破时停住——这刀怕是连棉衣都捅不穿,心中不禁有些沮丧。
“别费劲了。”络腮胡的军械员老周叼着旱烟杆,“上月打伪军运输队,这刀捅三轮车铁皮棚顶折的。”
他掀起油毡布,露出整筐生锈的撞针,“瞧瞧,这礼拜又废了七个。”
邓宇的指尖抚过枪管散热片,在某个凹陷处停住,心中思索着如何改进这些武器。
阳光透过裂缝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斑,他突然明白昨夜看到的焊死防尘盖的深意——这些老枪经不起任何多余动作,必须尽量简化使用方式。
“李团长在团部!”传令兵的喊声惊醒了沉思中的邓宇。
他抓起昨夜画的图纸冲向山坡,绑腿带松了都顾不上系,心中急切地想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李团长。
崖壁上凿出的窑洞前,两个卫兵正在比赛用刺刀撬核桃。
李云龙听完邓宇的方案,蒲扇大的手掌重重拍在弹药箱上,震得马克沁机枪零件叮当作响:“要人给人,要铁给铁!王铁锤那帮铁匠你随便使唤!”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咱可说好,子弹壳得留着换盐。”
邓宇点了点头,心中对李团长的支持感到感激。
当三十支待修的汉阳造摆上打谷场时,铁匠们正围着邓宇改造的手摇车床啧啧称奇。
报废的自行车链条带动着从山神庙拆下的铜磬,旋转的钢轨断片在钨钢锉刀下溅出蓝汪汪的火星,场面显得有些杂乱却充满希望。
“退火要七成青,淬火得冒紫烟!”邓宇扯着嗓子在风箱轰鸣中指导,汗湿的后背贴在被太阳晒烫的磨盘上,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
王铁锤的儿子举着淬火的刺刀冲进水潭,蒸腾的白雾里突然爆发出欢呼——刃口竟把飘落的榆树叶削成两半,这说明他们的努力有了成果。
暮色降临时,邓宇对着整排焕然一新的枪管露出笑容。
车床底座上凝结的猪油还在缓缓流淌,但他知道明天要对付的是那批炸膛的迫击炮管,心中已经开始思考解决方案。
山风掠过测试场上新竖起的草靶,卷起几片带着整齐弹孔的柿树叶。
邓宇心中感到一丝欣慰,他知道这些改进的武器将为战士们提供更好的战斗保障。
夕阳将太行山脉染成血痂般的暗红色时,两辆九七式坦克碾过村口的石碾子,履带在青石板上擦出的火星,照亮了车厢里小野少佐扭曲的狞笑。
这个刚从德国留学归来的装甲专家,正用戴着白手套的指尖摩挲着望远镜上的纹章,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混蛋!”他突然用德语咒骂出声,望远镜里本该炊烟袅袅的赵家峪,此刻只有被荆棘覆盖的断壁残垣,显然这里已经被人遗弃。
三条车辙印诡异地消失在三个不同方向的山坳里,像极了过年时剪的窗花,让人捉摸不透。
二十里外的鹰嘴崖,邓宇正趴在被桐油浸透的竹席上,耳畔贴着从山神庙拆下的铜磬,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