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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狸奴暖 (三)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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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不着这个男人的心思,但是这个男人的危险度却丝毫没有降下来。
她就这么被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拦腰横抱的被带进了房里。
她被放到床沿边时,她才发现自己腰上的伤被严子修这么一紧直接崩出不少血迹。心神紧绷的她忍着疼痛感都有些吃力。
严子修察觉到他的异样,低眉看他腰间,那瘦弱的软腰隔着轻薄的衣料隐隐冒出几朵血花。
严子修才知道他受了伤,而且还是不轻的伤。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下手重了些,但是下手重也在情理之间,谁让这个男人这么不安分的。
这个男人疼也不知道吭一声么
寂讶玲身子微微蜷曲着,双手侧在腰间紧紧抓住了衣摆,皱眉闭着眼咬着唇,她隐约感觉到有对目光一直停在她的身上,但是疼痛使得她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多余的事。
严子修将手抚上了寂讶玲的腰间。
寂讶玲只觉得身子一哆嗦,敏感的神经一抽一抽的撞动着她的伤口,她将身子弓的更厉害了,甚至还不受控制的发起了抖。
她怎么知道这副身子这么敏感,靠!
“不想死就别动!”严子修感觉到手间传来的温度,眼眸低垂,没好气道。
靠,你以为我想动么,这他喵什么破身体,怎么连这点伤都受不了!寂讶玲在心里咒骂,唇间的力度却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好像要以此来转移自己的痛感,谁知嘴唇也这么不禁咬,一个不小心直接被咬出了个口子。
血腥味逐渐荡开在唇齿间,让得寂讶玲极速跳动的神经得以松弛,她才刚拉回思绪,腰间渐冷的凉意却是不安分的涌来,寂讶玲猛的挣开眼眸,扯着已经憋沙哑的嗓子。
“你做什么!”
严子修准备为他上药的手倏然一顿,细眼瞧那白晢的看的清突出的青筋的侧背,被深深裂开几道口子时,严子修唇间飙出两个字
“闭嘴!”
严子修看着那血花花的翻滚出的嫩肉,眼眸波光明灭,他怎么越看这血色越碍眼,这么漂亮的一具身体怎么可以被弄成这样?
严子修指尖轻轻刮过伤口的周边,刚一接触,便清楚的感受到了身下人的不适,眉头又不自然的皱起,看着那斑斑血痕胡乱的渗出,他突然觉得烦躁。
因此指尖的力度也稍稍重了,随手掏出身上一只雪白的帕子,按着边角把那些血痕擦拭干净,很快一只很漂亮的帕子就这么被血色染红,让的一向爱干净的严子修顿了顿,露出嫌弃的表情。细腻的触感隔着薄薄的纱巾很清晰的传荡在指尖最敏感的末枝。
严子修从未照顾过人,抓了药便分散不均匀的倒在不见愈合的伤口上,抹上白白的一条沟壑。
他只见身下男人不断隐忍,咬紧牙关,不让粗气喘出来,还不明显的喉节不断的滑动,几滴汗水因为极大的忍耐顺着光洁的额间淌下,浸到已经破碎不堪的薄唇,唇间只冒出几道类似于唔唔的哭咽声。
严子修的喉结动了动,手指逐渐上划,接触到背脊间那道柱沟,周边的皮肤开始泛凉,让的他声音莫名带着点沙哑“你知道,这宫砂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寂讶玲心里几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我他喵怎么知道你弄的什么东西,乱动什么!要是能反抗老子迟早要杀了你!
严子修眼中稍稍弯起了一抹不经眼底的笑意,一丝嘲讽挂在嘴边“这宫砂是由人血制成,刻入了人体内后,便生世都是供血人的奴役。”他哪里不知道清欢是什么意思,恐怕清欢也是见这人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吧才打了这个主意。
“供血人不死,你便得不到自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刻意的说出这番话,只觉得此时他确实是不反感这个男人的,甚至隐隐有想将他硬留在身边的冲动,这样说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为了所谓的“杀了自己”而不得不留在身边。
寂讶玲从听完那句话后,神色就连同身体一同僵硬,彷如体内流动的血液都迟钝了起来。
他说她是奴役?是要被捆绑在身边一辈子的奴役?呵,好好好,真是好的很!
严子修突然掰过她的身子,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眼中已有淡淡的不悦“作为我的奴役,你应该感到荣幸!”而不是用这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和僵如臭虫的身体来抵抗他!
寂讶玲直直的盯着他,面色中只有掩盖不住的浓浓厌恶,她带着一惯的薄凉语气,丝毫不愿服软,对他说“严子修,我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
严子修一愣,突然轻笑出了声,语气中也是不可抗拒的威慑“你没有那个机会的,永远.”
他毫没有想要放开寂讶玲的意思,任着寂讶玲死咬住嘴唇,而后鲜血从唇口一丝一丝的滑落,然后淌到下巴。严子修甚至还好心的用指腹抹去他唇边的血色,沾到那份柔软,严子修盯着那抹倔强的不肯张开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