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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躺平啊,怎么成权臣了? 第五十三章夜审邪魔心胆寒,金令迎雄震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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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伙,早吓尿了,哪敢反抗,乖乖被抓。
很快,所有人都被捆了。
李唯安走到“王德”尸体前,看着那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尸体,心里不是滋味。
王德,本来就是个镇长,贪点钱,怕点死,但好歹是个人。
可他为了变厉害,跟妖怪搅合到一起,落得这下场。
可悲,可叹!
“大人,这些尸体咋办?”周通指着那些堆成山的尸体,问李唯安。
李唯安琢磨了一会儿,说:“烧了。”
“是!”周通应声,去安排。
火,在地底下烧起来。
尸体,在火里烧成灰。
李唯安看着火,心里说:
“安息吧,永安镇的乡亲们。”
“仇,我给你们报!”
“拜火教,我李唯安,跟你们没完!”
李唯安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刀尖插进地面稳住身形。巡天司特制的软甲早被怪物抓出三道裂口,右臂黑血正顺着护腕往下滴。
“大人您胳膊!”周通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毒…”
“巡天司的解毒丹是糖丸么?”李唯安扯开护腕,皮肉翻卷的伤口冒着黑烟,“把这帮孙子捆成螃蟹,少条腿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缇骑们麻绳甩得啪啪响,十几个拜火教徒眨眼间被捆成粽子串。萧寒踹翻个黄脸汉子,刀鞘拍得对方鼻血横飞:“刚不是学野猫叫春么?再给爷'桀桀'两声?”
火舌舔舐着腐烂的尸堆,油脂在高温下发出噼啪爆响。李唯安转动火折子,红光在尸堆上跳跃:“周通,带人把地缝都给老子烧穿了。”
“得令!”周通抄起火把就往墙缝捅。
刀尖突然挑起个山羊胡的下巴,李唯安眯起眼:“你们头儿裤裆里长虱子了?躲着孵蛋呢?”
“我我我说!”山羊胡吓得尿了裤子,“刘三!穿灰布衫那个!”
被点名的瘦子刚要往人堆里钻,就被萧寒揪着头发拖出来。李唯安一脚踩住他后颈:“邪火老鬼在哪窝着?”
“真…真不知道!”刘三脸贴着地直抽抽,“上月坛主派了二十车黑火药….”
巡天刀突然剁在他两腿之间,刀刃距离裤裆半寸。刘三尖叫着拱成虾米:“往北三十里!鹰愁涧!石壁上刻着火云纹的洞!”
火把哔剥声里传来声冷笑。李唯安蹲下身,刀背拍着刘三惨白的脸:“你们香主是不是左脸带疤?右耳缺半块?”
“您…您怎么…”
“去年在青州宰了个杂碎,”李唯安扯起嘴角,“看来是他双胞胎弟弟。”
地窟突然剧烈震颤,尸堆里窜起三尺高的绿火。周通拽着李唯安暴退:“火药!这帮孙子埋了火药!”
“扯呼!”李唯安薅起刘三的后领子往洞口甩,“留两个活的!其他的——”他反手掷出火折子,“给阎王当柴烧!”
爆炸的气浪掀飞了地皮。众人灰头土脸爬出地面时,整间客栈正在往下塌陷。萧寒抹了把黑脸:“得,省了焚尸的油钱。”
李唯安把刘三扔给周通:“给他喂三日断魂散,找匹快马。”他望着北边起伏的山峦,指节捏得刀鞘咯吱响,“该会会老熟人了。”
夕阳碎金般泼在京城城头,巡天司玄铁门环被撞得哐当乱响。李唯安拎着刘三的后脖领子闯进来,袍角还沾着黑火药渣子。
“站住!何人擅闯——李大人?!”守门铜卫的腰刀刚拔半截就卡了壳。
李唯安抬脚踹开最后半扇门:“眼瞎就换岗,把王霖喊来!”
铜卫连滚带爬往里冲,沿途铜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位爷走时带百人精锐,回来就拎个蔫茄子似的俘虏,右臂绷带还渗着黑血。
王霖的玄色官袍被夕阳镀得金红,人未到声先至:“李唯安!你当巡天司是菜市口?”
“菜市口可没这么些碎嘴子。”李唯安把刘三往地上一掼,那货直接瘫成烂泥,“永安镇地底下埋着千具腐尸,拜火教在鹰愁涧囤了二十车黑火药。”
王霖的玉带扣当啷撞在门框上。他盯着刘三脖颈处的火焰刺青,指节捏得青白:“审!”
刑房铁链哗啦作响,刘三被倒吊在烙铁炉上方。李唯安舀了瓢冷水泼过去:“香主左脸疤是不是蜈蚣形?右耳缺的那块让狗啃了?”
“您…您见过我们香主?”
“去年在青州剁了个杂碎。”李唯安转着烧红的烙铁,“现在坟头草该有你高了。”
刘三尿顺着裤管滴进火堆,滋啦冒起青烟:“我说!鹰愁涧往北三十里,石洞刻着火云纹!”
王霖突然按住李唯安肩膀:“你带回来的消息,够换块丹书铁券了。”
“我要那破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