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是牢笼，只能机械飞升 第10章 法术影响了整个地区

    　　「快」

科林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快步跟在马斯克身后，马斯克正拽着昏迷不醒的霍尔姆的头发。锻造仆人的一只眼睛被融化了，但马斯克似乎成功地阻止了霍尔姆完全陷入疯狂的境地。他意识到他从来没有叫仆人把目光移开，只是以为他会效仿马斯克。

这是个教训——不要指望没说出口的话会得到执行。

科林的新尾巴很快就证明了它的价值，它挡住了几个扑向他的疯狂守卫，狠狠拍打他们，就像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但力道是完全不一样的，被拍到的守卫立刻毙命。

*

霍尔姆的头上绑着布条，以防他的眼睛受到感染，三人穿过市场西区。市场西区毗邻住宅区和贫民窟，这意味着它的商人和顾客比城市中一些体面的地方要肮脏得多，但这正是科林所追求的。

他仍然对这首赞美诗及其效果感到震惊，他可以看出，就连马斯克也为此感到困扰。与科林所知的大多数攻击性咒语和召唤不同，【疯狂吞噬赞美诗】无法在下水道中使用，因为它依赖于开阔的天空。较低级的【圣歌】可以在目标的脑海中显现出守望者，但物理层面的显现则需要上方可见的天空。祖父在教他这首赞美诗时，从未提到过它会带来的多大破坏，而只是着重说明了它的要求和作用。

像大多数咒语一样，赞美诗需要某种形式的代价，它们通常相当奇怪和深奥，比如:目标最悲伤的回忆;召唤者呼吸变得困难，又或是长达数天的昏迷，并伴有震撼心灵的噩梦。

然而，【疯狂吞噬】却很简单，因为代价就是它所引起的混乱。这意味着，如果没有人受到它的影响，召唤者就会受到反噬，毫无疑问，他也会因此而自杀。祖父很清楚地让科林知道这个事实，也让他知道不要去看他所召唤的东西，因为如果没有适当的保护，即使支付了必要的代价，他也可能成为牺牲品。

虽然祖父很严厉，经常让科林自己犯错，以便他最好地吸取教训，并将其印刻在自己的灵魂上，但他并不是无情或冷漠的，以至于他不会警告他的学徒只能犯一次的错误。如果他不关心，就不会把马斯克作为随从送给科林，以确保他的学徒有足够的犯错空间。

*

他们继续深入市场西区，与十几个与卫兵同时仰望天空的人擦肩而过，他们也遭遇了类似的命运。不出所料，除了一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死了，剩下那人被四名卫兵控制住，他的妻子和孩子在一旁惊恐地看着。

「赞美诗，危险」

“你说得对。我想知道它的影响有多大。不过，你看到那种瞬间的变化了吗？”

马斯克哼了一声，表示肯定。

“如果我能利用这种力量......”

还没等他想完，他的嗅觉就把他引向了一个小花摊。他的口罩挂在肉围裙后面，因为在过了门桥后，他分心得没来得及把它戴上。

他继续在空气中嗅着，品尝着召唤他的香味。当他仔细观察陈列的各种花卉时，摊位后面的男人主要关注的是霍尔姆和马斯克。

“你的朋友怎么了？”他用诺瓦洛奇语问道。“他也被袭击了吗？”

马斯克哼了一声。

“刚才太可怕了，”他继续说“我和你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尖叫声。”

科林从他蹲着的地方抬起头，用戴手套的手指夹着一朵灰蓝色花朵的茎。它的花瓣微微向内卷曲，就像一个半成品的蓝色球。“这花叫什么名字？”

“那叫朦胧的回忆。你喜欢吗？”

“我全买下了，”科林说着，用戴着手套的左手捧起一束花，另一只手拿出零钱包。钱袋上仍有血迹，但在他得到钱袋的一星期时间里，血迹已经从暗红色变成了锈橙色。

虽然任何人看到这袋硬币都会感到不安，但花匠没有说什么。相反，他兴高采烈地把手伸了进去，取出了几枚大硬币。

“我现在明白了！”科林用查托尼语惊呼道，吓得花匠把一枚硬币掉到了脚下的鹅卵石上。“这就像血之交易！”

马斯克沉思着点了点头。

当硬币在霍尔姆的靴子间滚来滚去时，他弯下腰去抓住它。他把它举在手指间，渴望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回科林的钱包里。

「五......」

“是的，是一枚五元硬币。”科林回答道。

花匠清了清嗓子。“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科林双手捧着花束和硬币袋，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的眼睛。

“你还有朦胧回忆的种子吗？我想带点回我的实验室。”

“实验室？是的，是，我有一些种子。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

科林看着他匆匆跑进附近的一所房子，然后马斯克咕哝了一声。

“什么？”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