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是牢笼，只能机械飞升 第21章 新实验室

    　　药房有两层，有一个地下室和一个阁楼房间，与以前的“贼窝”相比，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改善。房子的外墙巧妙地混合了石头和木头，金属条卷曲成奇形怪状的图案，作为百叶窗，防止有人闯入。它有一个后门，通向建筑后面的一个封闭的庭院，木墙后面是一条小巷。地下室里和院子里都有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这似乎让男孩很高兴。

一楼是店面，一排排高高的货架上堆放着草药、药粉、干肉和装东西的罐子。店里还有一个柜台、一间供私人咨询和治疗用的小房间以及陈列柜。

不管“哈格瑞斯”是谁，他似乎都是一位精通炼金术和制药的魔法师，因为这位女士声称，在他到来之前，他已经给他们送过无数的药用植物、药丸和药粉。许多物品都附有标签，用诺瓦洛奇语、勒曼语、奥克特夫语和海姆利什语书写。毕竟，贵族们通常至少能流利地使用两种、三种甚至四种语言，而北部市场也经常为外国贵族提供服务。

维克斯以前只听过奥克蒂夫语，但他也知道其它两种语言及其字母，不过他只知道它们是邻近民族国家的语言：勒曼语和海姆代尔语。

奥克蒂夫语，顾名思义，是八圣神职人员使用的语言，根据他们的布道所讲，八圣的神职人员在整个大陆都受到崇拜。由于从未离开过大都市的范围，维克斯无法知道这是宣传还是事实。

他低声问科林：“你知道怎么读这些东西吗？”另一边，卖掉药房的女主人正忙着吩咐她那满头大汗、一脸疲惫的仆人清理地下室的空间。

“当然。”男孩回答道。“你想让我教你吗？”

维克斯考虑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长袍的兜帽晃来晃去，瞬间遮住了他的眼睛。扶正了兜帽之后，他回答道：“我几乎一点都看不懂诺瓦洛奇语，所以你只是在浪费时间。”

"但你能说一口流利的契斯语？"他回答道，话语中并没有透露出怀疑，而只是直截了当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维克斯回答道，他猛然觉察到他们是在用外语交谈。

“我花了三年时间每天深入学习才掌握了它，我每天都在学习新东西，但你说着契斯语就像天生就会一样。”

男孩还没来得及深究维克斯的秘密，那位女士就过来叫他们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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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有一间豪华浴室，里面的马桶是维克斯从未见过的，有一根管道穿过整栋楼直通地下下水道，还有一个浴缸，通过类似的管道（虽然更细）连接着自来水。浴缸下面有一个隔层，用来生火加热大浴缸里的水。

卧室里放着一张巨大的床，有一张八人餐桌那么大，两张叠放在一起的床垫，一条床单，一条装满枕羽的羽绒被，一条很整洁的毯子，以及三个大枕头。

当这位女士问道：“我希望这能符合您的标准”时，维克斯几乎要回答说，他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东西，即使是在他挥霍从年轻的面具老板那里得到数百银币时也是如此。

他清了清嗓子，傲慢地回答：“可以了。”

这位女士似乎因为魔导师态度不确定而紧张起来，但科林随即改变了话题。

“我去看看地下室。”

维克斯点了点头，但女士很快训斥了男孩，“你就这样和你的主人说话吗！”

盗贼僵住了，好像就要亲眼看到科林的尾巴展开，把那位女士狠狠地甩到他新卧室的精美木墙上，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男孩低下了头，优雅地说道。

“大人，请允许我离开。”

他不屑一顾地打了个手势，就让他离开了，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受到惩罚，汗水顺着偷来的长袍内侧往下流。

*

“这些人还真有趣。”科林说。先前地下室忙活的两个仆人，干完活正准备上楼。科林给了他们一大把钱，然后吩咐他们布置需要的各种工作站，并且在房间中间位置腾出足够的空间，他们乐不可支地忙完这一切后被马斯克突然出手杀死，没有一丝声音，用了不到两秒。“这么容易就被谎言所左右。”

「他们像，机器，遵从别人，行事」

科林仔细揣摩着马斯克的话，不知道他是在引用自己从未听过的祖父说过的话，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智慧之言。后者让他有些不舒服，因为这表明他有很多自主的想法，但话又说回来，马斯克已经违背了他的造物主，所以也许他的进化已经超出了他最初的设计。这既是一个诱人的前景，也是一个令人担忧的因素，因为科林和其他创造者一样，担心他的造物会背叛他，尽管有许多保障措施可以从根本上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不过，马斯克也很可能没有违背了造物主，因为他最初得到的命令是保护他的继承人，毕竟，让罗利与科林争斗会抵触马斯克最初得到的指令。

科林摘下面罩，让角落里死人身上的铜臭味扑面而来，慢慢地吸着，仿佛在品味花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