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是牢笼，只能机械飞升 第7章 合格的仆从

    　　科林立即擦掉了这些符号，然后开始匆忙地重新绘制。他一边画一遍暗暗惊叹马斯克对咒语知识的了解，而这个咒语是他从未听说过的。他怀疑就连祖父也不知道马斯克的这一面。一想到这里，他的头就隐隐作痛。

在他完成了主的象征之后，科林仔细检查了每一行。马斯克的手仍然放在受术者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躯干上。当科林检查主的符号时，他看到马斯克的指尖在悄悄地闷烧，就像是燃烧的煤炭。它们散发出的恶臭就像烧焦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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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往后一站，满脸是汗表情严峻，准备开始仪式。就在这时，那个人又开始挣扎。

他闭上眼睛，希望自己的祷词是有效的，然后开始了仪式。

“守望者，我恳求你遵守这个仪式，我恳求你确保它的权利。”

那人开始剧烈颤抖。

“借着这个仪式，我向主提出要求，通过这个仪式，我奴役你的灵魂。”

试验对象突然颤抖地跳起来，马斯克不得不强迫这个对象回到临时工作台上，他试图伸手去抓科林时，手臂上的利爪猛地弹了出来。

“以上帝、守望者和扈从之血绘制，这是我的绝对臣民”

当科林念完最后一个音节并睁开眼睛时，那人从马斯克的控制下挣脱出来冲向科林，他改造过的手臂的爪子离科林的喉咙只有一只手的距离。然后，他缩回了武器，退回了桌边。

「命令我......」他说，与身材矮小的科林对视着，甚至还跪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霍尔姆......」

科林说：“这个的声音和卡勒姆一样。”

马斯克疲惫地哼了一声，表示赞同。看来这场磨难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

“霍尔姆。我命令你给我找一个已过了青春期、体格健壮的人。一旦找到，向我报告。只有在绝对必要的时候才能使用我赋予你的力量。确保你没有引起卫兵注意，如果被盯上了，消除任何试图跟踪你的人。最后，不要离开这个地区。”

「遵命，大人......」霍尔姆服从了命令，然后站起身来，穿上了之前从丽莎贝丝身上取下的束腰外衣，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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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科林在他的实验室里勤奋地工作。每到夜晚，他和马斯克会冒险走出地下室，去寻找材料，他们需求更多的烧瓶、酒壶、针、锯、刀、储存器和杂项零件、炼金植物，以及新课题。

他们一边巩固新基地，一边等待霍尔姆的归来。通过观察城市里的卫兵和利用面包店里的仆人，他们知道锻造仆人还没有被抓到。到目前为止，科林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很满意，不过他也等得不耐烦了。

与此同时，他还在尝试新的想法。他因缺乏恶魔之血而受到限制，因为恶魔之血是大多数恶魔学仪式和法术的核心催化剂。但在祖父的指导下，他早已学会了如何克服这些条件限制。十二岁那年，他被单独派到下水道里，为他必须在下水道里建造的新实验室寻找合适地方。最初的几天里，他一筹莫展，直到他想到，在没有木材和其他建筑材料的情况下，他可以从当地的野生动物身上搜刮骨头和兽皮搭建。虽然做工粗糙，气味难闻，但祖父对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科林深情地回想着那一刻。祖父的赞美很难得，因此他非常珍惜每一次表现机会。

突然，楼上一阵骚动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放开我，你这个白痴！”一个傲慢的声音传来。

随着一阵喧闹声，仆人下楼来到地下室。

一个身着华丽服装的人被扔到科林的工作台前，那里躺着一只被剖开一半的猫，它直接被钉在工作台上。

“霍尔姆…”科林对此既愤怒又欣喜。“我告诉过你，在行动之前，你应该先向我报告！”

锻造仆人看着他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的人。骨刃和利爪从他的右臂中伸出，但在他行动之前，马斯克用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肩膀。虽然霍尔姆身材高大，但他仍在马斯克之下。

“谢谢你，马斯克。霍尔姆，你可以走了。不要被别人发现，待在面包店里，直到我再次召唤你”

「是的，大人...」

当锻造仆人退到楼上时，科林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人。虽然霍尔姆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指示，但他给他带来了想要的东西。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好笑，但他的身体却蕴含着尚未开发的潜能。

“你是谁？我要求你让我离开！立刻！马上！”

科林从面具中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闪烁着奇思妙想的光。

他简单地点了点头，便让马斯克准备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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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漫长的解剖和拆解，科林小心翼翼地避免毁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