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是牢笼，只能机械飞升 第6章 【服从仪式】

    　　科林旁边的这位身材高大的女士是面包店的老板，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他们。“你们是哪里人？”

“我需要器皿，”他回答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大的，金属的或陶瓷的。它们必须是防水的。把另外两个也带回来。”

主人没有质疑这一要求，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了，她沿着石阶爬到一楼，对着另外两个女人大喊大叫。

“我真的应该费心去救他吗？”科林悄悄地问马斯克。

「作为掩护，骗过警卫」

“我们有足够的物品举行四次【暂停仪式】吗？”

马斯克哼了一声，表示否定。

“三次？”

马斯克点了点头。

“应该勉强够了。我们必须在城里找到更多的恶魔之血。我可不想在供应不足时像祖父那样召唤恶魔。”

就在这时，夫人带着她的两个伙计又走了下来，她们都拿着铸铁和粗陶的碗。其中一个看到男子赤裸着上身躺在桌子上，吓得把手里地东西都摔碎了。

“不要慌，丽莎贝丝，这位年轻的炼金术士向我们保证他能治好他。”

女孩丽莎贝丝温顺地点了点头。她就是之前晕倒的那个女人。

科林用手指了指丽莎贝丝。

“我们要先拆了这个，然后进行仪式。”

马斯克点头会意，而三个女人则困惑地看着他们，没有意识到她们突然陷入了危险之中。如果科林不是一个被怪物养大的男孩，那么他也许会为她们现在的处境而自责——毕竟，她们毫无防备地让一个穿着古怪衣服的蒙面男孩和一个肌肉异常发达、皮肤褪色且布满疤痕的巨人进到家里来了。然而，科林除了自己的目标之外并没有想太多。祖父要求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三人几乎来不及反应，马斯克就大步跨过地下室的石板地面，用巨大的手掐住丽莎贝丝的脖子，扭断了她的脊椎。凭着丰富的经验，他先是一掌击中了女主人的太阳穴，接着又反手击中另一个的同样部位。两人立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马斯克是一个拥有超自然力量的怪物，但他真正的天赋在于他能够利用一切物理层面的知识。因此，他有能力把一个人轻易打晕，而只对他们的大脑和头骨结构造成非常有限的创伤。当然，这也不是万无一失的，但迄今为止，科林还没有亲眼目睹过马斯克在打算制服某人时不小心将其杀死。

“在我们开始之前，把他们绑起来，守住楼上的区域，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马斯克同意了，于是他们开始工作。

*

在完成前两个仪式后，科林让马斯克解开了对店主和面包师助理的束缚。

“你们叫什么名字？”

“埃洛，”主人说。

“卡嘉，”助理跟在后面。

科林注意到她们的声音没有变，不像以前那个卡勒姆被重塑后发出的金属般的音调。

“她们的声音为什么正常？”他问马斯克。这并不是让他失望，而是因为他好奇心很重，这种反常现象需要进行适当的检查，以免不加处理而导致未来的问题。

马斯克耸了耸肩，这让科林非常懊恼。

“那我得进行更多的测试！”

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两个锻造仆人身上，确保自己能用诺瓦洛奇语正确地念出下面的命令。

“埃洛、卡嘉，你们回到楼上继续你们的正常工作。确保没有人知道我在下面的实验室。如果有必要，你们可以献出生命，让我和马斯克在被发现时顺利逃脱。”

“是，大人。”两人立即回答。

科林在他的面具后面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他所知道【卑躬屈膝仪式】和其他任何征服法术有一个奇怪的特性，那就是个体会以他们自己能够理解的方式来履行主仆关系。当他第一次对下水道里的老鼠进行仪式测试时，它们把他视为它们的“巢穴之主”。而上层下水道的流浪者则更多地把他视为半神。在居民区的平民看来，科林似乎是某种贵族或皇室成员，值得他们无条件地服从。

如果有可能出现魔神仆从这种东西，他想知道魔神的服从会以何种形式呈现。即使是祖父服役时间最长的恶魔仆人罗利，也认为自己与召唤者平起平坐，地位高于科林。魔神不受控制，只能以物易物，并通过详尽的契约来处理。

“现在是最后一个。”

*

科林选择了一种与卡勒姆不同的方法，将那个中毒者改造成一个外表和普通人没有区别的怪物。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很明显，要想在维吉玛不被注意，融入其中是一个先决条件。虽然最大限度地降低了潜在的力量，但他还是重新设计了中毒者的新肩膀和右臂，并在其中加入了隐藏刀片的中空隔层，这些刀片可以通过使用某些额外的肌肉群释放出来，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