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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躺平,夫人带我上青峰 难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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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你回来了。”
李芜回到房间后,看见赵隐一声不吭,只管喝着茶盏里的水,眉心紧皱,面色苦恼。
“师哥——”
李芜又唤了一声。
赵隐才发觉到,急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向李芜。
“师妹,怎么了?”
“没事,只是师哥你看着并不是很好,是发生什么事了?”李芜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声音也不由得加快,走近赵隐问道,
“难道是师父出事了?”
“没事,师父没事。我们都没事的。”
赵隐匆匆回道。
——
赵隐带着裴景胥时日无多的消息回到沉音谷之后,却不曾想到师父告诉他一个惊天大秘密。
赵隐听完之后,神色惊诧,双唇迟迟合不上。
他面前的师父是裴景胥的生父,也就是说裴景胥不是裴家家主裴宽的儿子。
只见着师父沉缓说着,但赵隐的脑子混乱得不能思考。怪不得师父让他和师妹前往京城照看裴景胥,赵隐豁然开朗。
只是那师父的身份岂不是裴家之人?
赵隐心里没头没尾地猜想着。
——
“师妹,师父让我们带裴景胥回到沉音谷,你可有对策?”
赵隐忽的出声问道。李芜也轻轻蹙起眉头,裴景胥身患绝症,不可耽搁。可自己该怎么和他开口?裴家的人对着裴景胥紧盯不放,还有裴知许裴定轩等人将裴景胥视为眼中钉。
若是直接告诉他实情,他会随自己一同回到沉音谷见师父吗?
她不确定。
李芜摇着头不语。李芜回想着与裴景胥接触以来,他们只不过是几日朋友的交情,今日她觉得裴景胥好像对自己也没有往日的亲近,这关系慢慢回归疏远。他会相信自己吗?
她还是不确定。
“不若我们将他骗到沉音谷?”
赵隐提议道。
不过直接就被李芜拒绝了。李芜扬了扬手,缓缓开口说道,
“不行,且不说沉音谷离京陵城有三日的路程,就单单裴景胥一人,我们都不好蒙骗。世家之人多心计,思虑周密,又怎么可能被你我二人骗过呢?”
李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还需再想一想。
“还不如直接将裴景胥迷晕之后带走。”
安静的空气中,赵隐一脸诧异地听着自己乖巧安静的师妹小声嘟囔着,赵隐的认知再一次受到了重创。这句话是从师妹的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该是从师妹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或许是感觉到有着一道目光正在盯着自己,李芜抬眼一脸单纯无害地望着赵隐。
“师哥,怎么了?”
“没,没事,我只是觉得师妹刚才的提议未尝不可。”
赵隐微微点头表示肯定,脸上有道勉强的微笑。师妹的这一招直接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简单粗暴。
“确实。”
李芜也是同意地说道。于是在今晚,二人一拍即合,说做就做。李芜打算将裴景胥约出来,找机会对其下迷药。
——
“景公子,李大夫邀您今日去酒楼一叙。”
站在窗棂的裴景胥听完这消息,身子停滞了片刻,好像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让那管家再说了一遍。
“公子,李大夫说想让您到酒楼一叙。”
裴景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的颤抖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约自己。裴景胥的心海如同激荡澎湃的洪水起起伏伏,深色的眼眸在听到那一句话的时候顿时亮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欣喜和甜蜜。
眼瞳慌乱地转着,脸上的笑根本不加隐藏。
她没有害怕自己,没有刻意与自己疏远,这些都是自己的多想。
“快,拿来我的那件大红宽袖绣有金莲的衣袍。”
“是。”
裴景胥的嘴角不自觉地上翘,看着桌边的那把放置已久的红丝折扇,神情顿了一顿,回想着谢遥曾经对自己说。
“你去那些烟花柳巷的地方都拿着这把红丝折扇?看不出来啊,你对于这拈花惹草还有些研究。”
当时,裴景胥只记得自己完全不理解谢遥何出此言。
谢遥转着手里的玉笛,浪浪笑意地说道,
“这些女儿家们最喜欢我们这些俊俏郎君玩世不恭的模样了,手里随意地拿着一件东西,你别管是什么,只要你的表情够懒散恣意,她们就喜欢的不得了。”
自己当时无聊地白了谢遥一眼。
至于拿着这把扇子,纯属自己手闲。
“你真无聊。”
裴景